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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多方打聽，甄開放與李文銳找到了東風牌汽車銷售點。
“媳婦，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的。你有沒有發現省城的人說話與我們所說的不一樣，大部分都聽不懂。”李文銳沒聽明白帶他去看車的小夥子。
“地方方言，每個地方人們所說的話都會有區彆。嚴重的話，我們真的沒聽清楚。交談不下去，對所談的事會很吃虧。
聽不懂，可以寫在一張紙上。你一句，我一句地寫下來。日後反悔也能找到問題所在。寫定交談會很慢，人家也不一定願意呢。”甄開放說。
“我們都是同一個地方出來，沒理由你能聽懂，我聽不懂。每次出門都是你與彆人交談，我站在旁邊看著，很尷尬。事後你跟我說，我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事。很想像你一樣可以很順利地跟他們交談，讓你可以休息一會。”李文銳很羨慕在說。
“你也能說出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來，噢，忘記你不知道普通話是什麼意思。普通話是全國通用的語言，特彆是在大城市顯得更重要。文銳，你也看到了。大城市是各個地方來的人彙在一起，每個人說的話都不一樣。因此產生了普通話，大家學會後再交流，不用雞同鴨講。”甄開放趁著沒人的時間，幫李文銳惡補。
“上學時，老師從來沒跟我們說過，我們都是說自己的話。老師不是見識廣嗎？難道他們也不知道國家裡還有一種通用的語言。
我可是在縣城的高中讀書，不是在村裡念完小學就不去上學了。整整去學校十年多，從來沒聽說過。”李文銳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