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
劉順梅沒理會她的呐喊,走得飛快,沒一會便走了一大段路。
甄開放趕緊騎上自行車追去,劉順梅見她這沒完沒了,便進了小賣部去。
等到甄開放追來時,發現她人不在裡麵,後來才發現她是從後門走了。
她一股作氣的騎車回了家。
劉秀芝在重複著一件事,正在剁豬食。
“媽,我爸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清楚嗎?”她盯著麵前柔弱的劉秀芝,她外表瘦弱不已,光是背影便是弱不禁風的那種。
“礦廠裡的人都說是意外死的,當時他操作不當被機械絆了一下,開放,你爸死得慘烈。”劉秀芝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悲傷。
“這是彆人說的?我爸臨死前可曾跟你說過什麼?”甄開放覺得不對。
“沒有,當時說是送到縣城急救,沒救住,後來通知我過去領了回來安葬。”
劉秀芝停下了手中的活,緩緩的站起來,眼神幽靜,經過幾年的時間,早將她的棱角磨平。
“所以,這都隻是彆人說的,你並沒有親眼所見,也沒能聽到我爸的臨終遺言?”
“對。”
“媽,我爸的死肯定有隱情,我要替我爸討回公道!”
甄開放斬釘截鐵的道,她不能讓一個憨厚老實的人就這樣白白的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