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你小點聲。”柒欣榮神色慌張,這是非常難見的。
她就知道這裡麵定有隱情,看吧。
所以,她既然代替原主活下來,就得好好替人家做點實事。
“柒主任,我實事求是,你若是不方便透露,看來我隻能是另謀出路。”她倏然間站起來,轉身便走,與其苦苦哀求他仍然無動於衷,不如另外想辦法。
礦廠是幾十年的老廠,廠裡許多的老職工,這其中定有人知道當年的實情。
不過她不會動聲色,且暗訪清楚當年誰與甄建國的崗位最近吧。
柒欣榮張嘴想將她喚住,可話到嘴邊咽了下去,就讓她去瞎鬨吧,看她個小女娃能折騰出啥事來。
她找到了車間裡最年邁的職工,他已經五十三歲,快到退休的年紀,然後最為巧合的是,他竟然是許大力的父親,叫許慶豐。
廠裡眼線眾多,她打聽得他們家的住址後,打算星期天上他們家去一趟,今日暫且不去驚擾。
傍晚,她騎車回家,經過大隊的時候,往那瞥了一眼,街上一如既往的冷清,她才想要蹬車走,突然間閃過一個念頭,便朝著村醫務室去。
劉順梅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去。
看到甄開放騎車過來,她皺了皺眉,倒也沒有先朝她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