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甄家的事,輪不到你個外人在這大放厥詞。”盧若英伸手指責,看李文銳流裡流氣的,就不是個好青年。
李文銳則是笑得詭異,然後猝不及防的道:“開放是我未婚妻,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甄開放沒有反駁,他這麼著急要將自己占為己有,到底是何居心?難道也是因為自己進了礦廠嗎?
人心隔肚皮,她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什麼?”盧若英與張東蘭麵麵相覷,此事還真不曾聽說過。
“你們跑來這裡是想對她們打罵的嗎?我告訴你,甄開放以後有我罩著,她的家人也有我罩著,誰要是找她麻煩就是找我麻煩。”李文銳大言不慚的宣示自己的主權。
劉秀錠就當他是在說笑話,這事壓根就沒個譜。
夕陽的餘暉映下來,照在他的身上,他那件襯衫仿佛鍍了一層金色,耀眼奪目。
甄開放看得有半響的怔愣,他是個陽光燦爛的男人,可他就是嘴巴管不住,老愛說些不中聽的話。
“劉秀芝,你什麼時候把開放許配給這流氓了?”盧若英責問,她目光冷冽,看劉秀芝帶著一股寒意。
“這位老太太,我家的事用不著你管,文銳他是我的男人,請你不要說他是流氓,要不然我跟你不客氣。”
甄開放不過是想著還李文銳一個人情,總之一會他還是會跟她對著乾。
目前比較著急的是把這兩個可惡的女人趕走,看著特彆的煩躁。
李文銳臉上的笑意非常的高深,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