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怎麼進來了,我得出去看看文銳,彆又讓甄開放欺負了。”吳翠麗見老大夫婦回來,趕緊要往外走。
“文銳已經是個大人,你彆成天慣著他,他要再闖禍也得自己背。”李景禮罵道,就是婦人之見,慈母多敗兒說的就她這樣的,文銳平時也不怎麼嬌氣,回到她這立馬變得沒了男子氣概。
“他的頭沒好,要是打起來怎麼辦?”
“那也是他活該,誰叫他去找人打架?一男的還打不過女的,他更該打!”
李景禮完全不幫自個兒子,這話讓人聽了還得以為他是抱養回來的。
吳翠麗氣得跟他吹胡子瞪眼睛,有這麼說自個兒的嗎?
“我出去瞧瞧。”李景雄把碗裡的米酒一下子飲完,站起來的時候便帶點搖晃。
“你彆惹事,給我回來。”李景禮還不清楚老弟,總說是千杯不醉,每回喝個幾兩就鬨得雞犬不寧,幸好他沒有暴力傾向,要不然他早就家破人亡。
可李景雄沒聽他的,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他眼裡冒著星子,看到甄開放與李文銳倆人在那僵持不下,他臉上露了一狡猾的笑。
等靠近二人後,他出其不意抬腳踹向自行車,他帶了酒勁,加上本身力道就不小,而且甄開放與李文銳沒想他來這一招,一下子連人帶車往地上撞去。
李文銳伸手試圖揪住甄開放,誰知道這一下非但不如意,還落了個,人肉墊的下場。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甄開放正想讚這地鬆軟,誰知道就聽到李文銳沉吟:“哎喲,我的肚子,痛痛痛。”
“甄開放,你要對我家文銳做什麼?”李景雄的聲音像一把利刃刺進人的心窩裡。
甄開放還來不及說話,便又聽得吳翠麗發出殺豬般的尖叫:“我的天呐,你要壓死我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