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銳被一道道責備的目光盯得難受,他這會更加憋屈,胸口不斷地喘著大氣,眼睛冒火,那眼神像是一把利刃要將甄開放開膛剖腹。
看著李文況站如針氈,李景禮一張老臉也漲得通紅,甄開放哭得更加埋力,斷斷續續地說:“我們孤兒寡母的,個個都來欺負我們,要是我爸在,你們敢這麼欺負人嗎,我爸以前都幫助過你們,你們的良心哪去了?要是我媽有個三長兩短我和樂樂也不活了。”
可話一出,她倒是想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甄建國是因工意外死亡,按道理會有一筆賠償金,她家拿著這筆錢總該能過上幾年好日子,怎麼原主的記憶裡並沒有關於這一事的點滴?
難道說並沒有賠償?又或者是那些賠償讓人吞了?
想到這些,她的心一顫,自己要辦的事多了。
不把這事給查個水落石出,她枉為人女。
甄建國是個大好人,對誰都跟自家親兄弟似的,沒少人得到過他的幫助。現在被甄開放這一指責,很多人垂下頭,眼看這孤兒寡母過著清湯泡粥的苦日子,不但沒幫襯一把,還常在背後議論紛紛,偶爾碰麵時,更是露出一副唾棄的模樣。
李景禮也得過甄建國的幫忙,他能當上支書就有他的支持,甄建國這人在村裡信譽比較好,要不是他特意跟上麵的同誌說,他恐怕沒能順利的當選上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