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也是的。乾嘛要收呢，叫我怎拿去還回去。他們不會再收回去。可我們也吃不了那麼多。該怎麼辦呢。”
“你自己看著辦，已經幫你推了很多，這些還是攔不住的。不然桌麵上更多，看，我都畫在這裡，誰家送的，送了多少。”劉秀芝用了一個本子記下來。
李文銳看來看去，也看不懂上麵的意思。本子上很多圈圈，不知道表示什麼。
“媽，這些又是什麼，你念給我聽。”李文銳求助。
“這個呢就是族長家送來的，二十個雞蛋，媽懂的字不多，就用圈圈代替了。”劉秀芝過來一個一個說出來。
村裡每個姓都有送禮來，一般都是雞蛋。數了數大概有一百多個。
“今晚我試著去還，不知道還能讓他們收回去。這個本子收好，以後我們一家一家還禮去。”李文銳在原來的基礎上，寫上自己能看懂的字。等他們家裡有事的時候，一樣過去幫忙。
“你先歇著，豬已經喂了，很快就可以吃飯，你上去把開放叫下來。她可能太累了，回來就上去睡覺。”劉秀芝讓李文銳去叫人。
睡著睡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臉上爬著，甄開放無意識地揮手就一巴掌。
冷不防，李文銳就被打一下。
“媳婦你醒了，來我扶著，準備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