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劉順梅怎樣說,甄開放就是不鬆口,一滴水也不能帶走。
看著人已經走遠,劉秀芝問女兒:“開放,你真的有辦法治這病嗎?我看到差不多每家每戶不是小孩子就是老人生了這病。
看著孩子受罪的樣子,我就覺得很可憐。如果你能治好他們就請你出手吧。你上次帶回來的藥草,我也送了一些出去。讓他們熬水,好像就沒病那麼嚴重。
現在很多人上山照著那些藥草去摘,一樣熬水喝。希望能渡過這次的難關。”劉秀芝雙手合並,做了一個感恩的動作。
“他們都做了,還能說什麼呢。應該是有用的。我也是多看書才想出來,如果給劉順梅知道,她沒收到藥錢也沒給村民藥,所以剛才我沒說穿。
媽,家裡好像沒什麼肉了,我再去鎮上買回來。你想吃什麼,我買回來。我又發工資了。”甄開放揚了手中的錢。
“我們的生活已經夠好,不用天天吃肉,家中的肉還可以吃兩三天。你買多回來也會壞掉。
你想吃肉,也不用到外麵去。殺一個雞就好。”劉秀芝最頭疼就是甄開放與李文銳他們對吃要求太高了,餐餐要見到肉才高興。
“怕什麼,又不是吃不起。看我們吃得好好,現在一點事也沒有。難道不是因為我們身體好才躲過。”甄開放打比方。
“亂扯,沒這事。”劉秀芝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