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的媽也許清楚,周末去去問她。不行,再找書看。書中肯定會有解決的方法。”甄開放記得李母也是林業局裡的人。
“早就問過了,李母她不是這方麵的人才。再找找還有其他會處理嗎?實在不行,我們砍了再種其他。”李文銳想著放棄。
“你這裡不能用嗎?那個技能,”甄開放指了指腦袋問。
“弱雞的破玩意,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它心情爽的時候,答案很快就出來,惹毛了它。屁也不放一個,它隻對能移動的東西有反應,像樹那們立著不動,也是沒反應。
我都試過幾次,沒用途。”李文銳本來聽聲音說婚後無所不為。
“明天你背著藥箱去噴藥水吧,記住一定要用桶裡的水,明天我打上來給你。”甄開放也沒解釋,等李文銳的質問。
“媳婦,你懷疑樹也跟人一樣有瘟病。用你是上次的方法,行,聽媳婦的。左右不是我背水上山。反正我力氣大,噴完後能找新葉子,我就高興了。”李文銳也沒問,馬上同意。
“你也是笨,什麼不懂也敢種茶樹。現在可出問題,你想做哪一行先了解清楚,自己是不是做這塊的料。錢扔下去就是沒有,回不了本。看你怎還債。”甄開放說。
“睡吧,晚已經深,明天還要去上班。彆去找他們問,我會在外麵幫你找到證據的。隻要他們放鬆了,我們的機會就來。
事實的經過,已經掌握就等著有關文件出現。不然拉下石震冬,你也會有危險。”李文銳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