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開放你找的野男人,甄家同意了嗎?彩禮我沒收到,不算數。就算你是村長的兒子也不能管我家的家事。”甄大槐說。
“開放可是我下了聘禮未過門的媳婦,村裡還有誰不知道。媳婦家人隻有一個母親與妹妹,你算哪門的親戚。搶人家孤兒寡母的東西,還把人攆出去。口口聲聲說她們不是甄家的人,克死父親,還要克死你們。跟她們在一起倒了八輩子的黴,村裡的孩子都能編成歌來唱。”李文銳翻出舊案。
“文銳,跟哪種人說那麼多乾嘛,族長都說明,他們與我們無關。再來就放狗咬,或報官。新賬與舊賬一起算,看來年都不用在家裡過。那個老婦女,記得你可是口口聲聲答應了。想出爾反爾,很好辦的事,把甄大槐放去糾風隊,不用送村裡了。”甄開放有憑有據。
“劉秀芝,你快出來。讓一個小孩攔著。你是什麼意思。”張東蘭忍不住也開口。
“這個大媽,這些小事,我一個人就可以處理;彆煩著我媽。你們從哪裡來就滾回哪裡,這裡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你們都說是我的家人,請問戶口登記在你們那嗎?沒有,我家的戶主就是我媽,你們算哪根蔥。甄姓的人可多著,有你們辦的事。幸好我們沒餓死,不然我爸半夜也會找上門,問為什麼呢。”甄開放一次性把話說完,如果再有下一次,真的不看誰的臉,直接報官去。
“開放是奶奶錯了,你就願意奶奶一次吧。伯父家很窮,年關家裡還沒米下鍋呢。讓奶奶跟你們一起住,放心,我還能幫忙乾活,隻要你們給一口飯我吃就好。”盧若英低著頭,求。
“你沒侍候過我母親月子,也沒抱過樂樂與我一回,我爸以前賺來的錢也全被你奪去;所以我們兩兩不欠。請回吧。我家不是養老院,侍候不了你這尊大佛。”甄開放叫來小白趕人。
凶狠的小白,緩緩過來,甄大槐他們連連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