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的有多難吃一個個都心知肚明,這兩天要是再不能學好做飯以後算是徹底廢了。
因為下次**就是他們交給其他排的人了,要是他們沒學會的話所有人以後都混不上口好的。
態度不同,心境不同,最終的感受也會不同。
一群少爺兵們第一次仔仔細細虛心的和一位原本這輩子都不見得會看一眼的老漢學習著本來他們一生都不會重視的手藝。
他們第一次明白,原來他們之前隨手招呼就能吃到的山珍海味需要耗費彆人多少精力,又要有多深多麼久遠的練習才能做出一桌稱得上可口的飯菜。
想想以前自己抱怨飯菜難吃時候的場景,他們一個個都心虛的很。
那要算難吃的話,他們昨天中午做的又是什麼?狗見了怕是都要搖頭。
“你為何會來這裡教做飯?”
在逐漸進入狀態之後,少年們也開始閒聊了起來,自然而然也就聊到了這位傳授他們生活技能-做飯的便宜師傅身上。
“啊?幾位貴人是在問俺嗎?”
老漢本來還沉默不語,隻是默默指導著他們做飯當中出現的問題,見眾人都看著他時,才指了指自己,語氣不確定的問道。
“俺,俺以前是黃河邊上幫俺們那地主做飯的夥夫。”
老漢拿著菜刀,指導著一個差點切到手的勳貴子弟怎麼做才能又快又穩又安全的切好菜,一遍講述起自己的經曆。
“那年黃河決堤了,水把俺們那的地和房子全給淹沒了,就連俺們那的地主也活不下去了就把俺打發走了,俺隻能一個人逃難。”
“逃難的時候,餓的很了,就吃樹皮、觀音土,勉強活了下來,但這腿也在逃難的時候因為搶那點樹皮、一點粥水的時候被彆人打傷落下了個半殘的狀態。”
“所幸遇到了兩位恩公殿下,接納了俺這個連重活都乾不了的流民。”
“後來恩公殿下說需要有做飯經驗的人來教公子們怎麼生火做飯,俺就自告奮勇報名了,沒想到殿下還真用了俺嘞。”
老漢說著,枯瘦的臉頰上難得露出了一抹難看、卻又極度真誠的笑容。
一眾人聽著,神奇卻有些莫名。
他們的印象中,平時在路邊遇到乞討的、逃難的人,他們都會厭惡的將頭縮回車子裡,甚至是派人驅趕他們,眼不見為淨。
因為他們是不配和他們一
起出現的賤民,是蠻不講理的刁民,哪怕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