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就是被麻袋套過來的,進去時沒看周圍環境出來的時候又想著趕快溜之大吉所以對環境不是很熟悉很正常。
但他的身體確實記下了這周圍的環境,再來到這裡直接給了他個犯怵的心理反應...
“你們幾個,跟上,殿下要見你們。”張澤跟門口的命衛招呼了一聲,隨即對唐伯虎三人嗬道。
“哦哦哦,來了,來了。”三人急忙點頭跟上。
“唐兄,怎麼回事,你還認識殿下這般人物?”徐徑縮了縮腦袋,低聲問道。
“怎麼可能?上次倒是被蔚王殿下和太子殿下教訓過,這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就什麼也沒了。”唐伯虎搖搖頭,還清楚記得太子殿下的威脅,要給他倆百花樓的姑娘當正妻...
“殿下,人帶回來了。”
“參見蔚王殿下。”
三人到場,跟著張澤一同跪下道。
看著倍感熟悉的地方,唐伯虎總感覺心裡有點犯怵。
“嗯,你下去忙吧,王臣還等你一起鋤地呢。”
“哦。張澤告退。”張澤點點頭,去找自己的“好搭檔”種地去了。
“唐伯虎,怎麼回事,之前本王和太子殿下是這麼跟你說的?”
“現在倒好,連功名都沒了,你說說,之前讓你努力不努力,就知道玩女人,現在呢?你還有什麼輕狂的資本?”
“你還有啥?”
“你還剩個啥?!”
說著,朱厚煒將手邊的茶盞狠狠的扔在地上。嗬道。
“學生,學生...”
“學生知錯,學生辜負了二位殿下的苦心,這是學生罪有應得。”唐伯虎顫抖著,最終,將頭扣在地上,身體縮著,不再為自己辯解。
“知道錯了?”
“知錯。”
朱厚煒咧嘴一笑,隨即站起,走到唐伯虎身旁,手狠狠的擰起唐伯虎的耳朵。
“把頭抬起來!知道錯了就能當縮頭烏龜?看著本王說!”
朱厚煒的力氣雖小,但也是被迫和朱厚照天天胡鬨鍛煉過了的,擰耳朵這種地方那還是相當疼的。
“嘶~學生...學生知錯。”唐伯虎略帶躲閃的眼神瞥向一旁,悻悻的說。
“你那眼神怎麼回事?想哭?不敢看本王?”
“怎麼?哭有用?那你當時倒是哭著求三司會審彆剝奪你的功名啊。”
“遇到事情就知道哭,那眼淚有什麼用!”
“它能幫你實現抱負嗎!”朱厚煒嗬斥,怒其不爭。
最討厭哭哭啼啼的了,搞得哭了彆人就應該同情你幫助你似的。
“還有你!徐徑!”
訓斥完唐伯虎,朱厚煒將矛頭指向徐徑。
“我?殿下...”
徐徑滿臉蒙圈,我們不熟啊,我也沒唐伯虎那麼有名之前就入了您和太子殿下的眼啊,這也能罵到我身上?
“我什麼我?!”
“你要是正常去考,會考不上嗎!非要搞些歪門邪道,現在好了,害人害己,直接拉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