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煒心裡雖然有過底,雖然之前他覺得他對曆史的影響還是比較小的,就像西南的叛亂,他都透題了朝廷那些文官還能搞砸。
還有程敏政,哥們兒在短短幾天超常發揮就把一些事情處理出結果了,你倒好,提前一年就死在牢裡了。
這讓朱厚煒覺得,自己雖然能改變一些什麼,但還是影響有限的。
但這個王聖人又顯得特彆超出曆史軌跡。
不僅在他的蝴蝶翅膀的扇動下拿到了狀元的位置,還提前一二十年領悟了心學的核心思想。
所以朱厚煒有些擔心,自己的蝴蝶翅膀不會直接把徐徑給扇**吧。
“回少爺,徐徑雖然有給程敏政送過潤筆付費,但實際上並沒有拿到考題。
而且他招供的口供,通過錦衣衛調查實際上是程敏政的某個政敵有一些小手段威脅徐徑家裡致使徐徑被迫認下的,”
“最終的結果就是被打了八十大板,剝奪了功名,此生再不允許參加科舉。”
“呼~”
“還好,符合曆史走向。”
朱厚煒鬆了一口氣,在心裡暗暗的道,要是徐徑真**掉了他就有的哭了。
先不說徐家是曆史有名的街溜子,單單徐家後代徐霞客這個旅遊大佬朱厚煒就舍不得啊。
這不是白白損失人才嗎?
遠行的人才可不好找啊。
“那他們現在人呢?”
“還在京城吧?”朱厚煒問道。
隻要你們還在,就一個都跑不了,都給少爺乖乖來鎮國府、來西山當苦工吧!
“在的,唐伯虎、徐徑等人都還在京城,就是...”錢安組織了一下語言,道。
“徐徑放出來心灰意冷本是打算直接回南直隸,後來聽說唐伯虎還在京城便打算和唐伯虎見上一麵,但唐伯虎因為科舉的事情見到徐徑就動手要打他,徐徑剛開始有些理虧,隻是被動防守,後麵實在受不了才開始反擊。”
“啥玩意?這倆二貨打起來了?”朱厚煒吃驚道,這倆胳膊加起來彆說牛老六了,連牛飽飽都比不過的貨色,居然還能互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