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瞳孔一縮,身為上位者的嗅覺告訴他,這件事裡麵還有大文章。
“殿下如何證明此事栽贓,又如何證明那封信是偽造的?”華昶不服氣的問道。
“你嗎?不是說了本王親眼看見他塞的嗎?”
“而且你看看這封信裡提到的時間,是本王和太子把唐伯虎抓起來之後的第三天,全京城的讀書人都知道唐伯虎自離開西山後回到住處到會試開始前都沒出來過,彆跟本王說什麼偷偷會麵什麼的,這件事錦衣衛比你們專業的多。”
“那是,你們比錦衣衛還能耐是吧,本宮還想等他犯癮好再把他抓起來教訓一頓的,連本宮都沒他從住處出來的消息,他們私下還能商量著偷偷會麵?”朱厚照叉著腰,盛氣淩人。
彆用你們的遐想挑戰本宮捉弄人的執著!
“你派錦衣衛乾這種事?!”弘治皇帝茶盞猛的往桌上一拍,暴喝出聲。
麻蛋,過年就不應該給你放七天年假讓你隨意出宮玩!
完蛋玩意!越界指揮錦衣衛就算了,難道是有點誌氣啊,儘乾些倒灶的玩意!
“太子,牟斌!你們可知罪!”
“陛下,陛下此事臣是有折子遞上來過的呀,隻是那天您罰太子禁閉了,就沒有看了,臣冤枉啊。”牟斌嚇的直接跪倒,他一生勤勤懇懇做弘治的狗,怎麼現在每次都因為小主人被踹兩腳,他冤枉啊。
朱厚照倒是不菲,叉腰反駁道。
“啥?兒臣隻是不想讓咱大明的解元虛度光陰,監督他學習嘛,有什麼錯,父皇你看,這不是還正好證明了這封信是偽造的嘛,兒臣有什麼罪?”
“兒臣,兒臣覺得自己這次棒棒噠。”
反正今天他哥倆是破案的,直接壓他們一頭,那我朱厚照堂堂太子,憑什麼要虛?沒有我這倒灶的表現,這案子還沒線索呢!
“你!”弘治皇帝覺得自己胸口有些悶,要不還是要個四胎吧,這大小號都廢了... ...
“繼續說下去。”不去想這不順心的破事,弘治皇帝道。
“來,說吧,為何要嫁禍自己的主子?陷害當朝大官,這在我大明可是不赦的死罪啊。”朱厚煒輕輕踢了踢瑟瑟發抖的程福,說道。
“是是,小人說,小人什麼都說。”程福條件反射的抖了抖,道。
“因為老爺被傳是此次科舉的主考官,徐徑等算是老爺同鄉的後輩便想要研究老爺的文風和近日喜歡研究的詩文歌賦,老爺雖喜歡和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