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煒,你怎麼想的,雖然說我也很想出去,但你也不能直接和父皇說啊,父皇肯定不會答應的啊。”說著和朱厚煒勾肩搭背的說道:“要我說,咱們想出去玩可以偷偷出去嘛,從我東宮那邊走,反正被父皇抓到最多被打一頓,沒啥大不了的,你要想出去我今晚來東宮,本宮親自帶你出去耍。”說著說著朱厚照眼神越來越亮,恨不得現在就到晚上。
嗬嗬,謝謝奧,我可不想挨打,朱厚煒心裡想著。
“那可多謝皇兄帶我玩了,但改天吧,這剛和父皇說就溜出去風險太大。”朱厚煒滿臉感動,但拒絕的態度那是老堅決了。
“說的也是,那今晚先去我那,你哥哥我這些年可收集了好多東西。帶你好好看看。”朱厚照覺得朱厚煒說的很有道理,但這就想讓他改變晚上拉著朱厚煒玩的決心?沒可能的。
看著兩兄弟勾肩搭背沒有一絲皇族該有的姿態,弘治皇帝卻眼含柔色,比起那給彆人看的所謂修養,兩兄弟之間赤子般的感情不是更重要嗎。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消失在視線中,弘治皇帝收回目光,牟中柔光消失,身為皇者的上位威壓自然回歸。
“二皇子近三年在休養中,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弘治皇帝眼中淡漠,輕輕抿了口蕭敬遞上的茶水。
“好好查一查,這幾年宮中是否有人不老實。”弘治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冷厲,朱厚煒望向住處下意識的膽顫弘治皇帝太熟悉了,當年在他的父皇成化皇帝在位的時候,他皇子的身份還未暴露的時候,麵對萬貴妃的爪牙,他也是這種感覺。
那是對過去不幸的恐懼,籠罩自身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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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這地方叫寢宮?
朱厚煒還是架不住朱厚照的拉扯被拉到了東宮,看著被改裝成戰壕一般的寢宮,朱厚煒快崩潰了,誰家好人在寢宮擺滿裝備的呀,按照明朝對武器的管製程度,這種數量的武器裝備,放民間都足夠抄
家殺頭十幾回了。
朱厚照沒理會朱厚煒的表情變化,或者說,以朱厚照大大咧咧且好戰的性格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拉著朱厚煒興衝衝的介紹道。
“你看,這是前些年寧波備倭衛繳獲到的倭刀,可惜高品質的沒多少,這把是我當時從上繳的刀中找到的精品。”
“還有這個,這是當年嶽家軍時期的寶刀,可惜了嶽王爺一代忠臣武聖居然被完顏構和秦檜兩隻蛆蟲害**...如果在本宮手中,本宮一定能帶他們直搗黃龍,到時候本宮做威武大將軍,嶽王爺做副將,哈哈哈...當然你是本宮的兄弟,本宮封你做同威武左將軍,本宮最講義氣了... ...”
“還有這個,還有這個。”朱厚照說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