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線索嗎?”
司樺眉頭緊緊壓著,“江湖上的能人異士不計其數,特彆是那些常年從事暗箱操作的,更是無從下手。”
“我知道它的名字。”
司樺轉頭看他,帶著探究的目光。
“蚊須針。你可以從江湖上一些有醫學淵源的門派查起。”
司樺沒說話,仍舊是這樣看著他。
“我隻聽說過這麼多,至於來曆你們得自己查。”司樺歪了歪頭,似是在確定這話的真假。狄瞳噘嘴抗議,“不信拉倒,我好心提供線索,平白遭人懷疑。”
不是狄瞳不想說,隻是如果她說,這是從600多年後一本老先生寫的武俠小說裡看來的,那司樺定會把她當成神經病關起來。
在東縣,李員外所中的正是此類暗器,但當時不在自己身上,狄瞳並未多想,而且,凶手狡猾的取走了屍體內的針,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自然也發現不了針上淬了毒。
沒有敲門聲,門直接被推開了,不用問,王辰生提著食盒大刺刺的進來的。
這次倒是挺識趣,前麵大夫讓他幫忙煎藥,他放下東西便走了。
司樺端碗在旁邊,先是吹涼,再一口一口的喂。
自狄瞳來到這個世界,遇到的是死了的娘,不疼的爹,作死找事的兄妹,雖然後來有了小花,但都是她在照顧,像這樣被人惦記還是頭一次,不由鼻頭酸酸的。
鐵骨錚錚的漢子居然掉了金豆子。
司樺以為她不舒服,急的平時緊壓的眉頭都舒展開了,探了下額頭的溫度就慌張的要找大夫,狄瞳一把拉住了她。
“我沒事,隻是太久沒人對我這麼好過,有點,感動。”狄瞳抹了把淚水,擠出了一個笑容,有點病西施的美感。
司樺舒了口氣,眉頭又壓在了一起,心道,這算哪門子好,這娘子還真是好打發。
再想拿起湯勺繼續喂時才發現,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還沒分開。
·
三天後,狄瞳把小花接回了六安胡同。
母女二人多日未見,少不了親熱一番,“娘,叔叔說不必搬回來也行,你為何還要執意搬回來啊?”
想到司樺,狄瞳心裡一股暖意,沒想到多年前那個一夜情居然還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但如果走的太近,狄瞳的身份就有紙包不住火的一天。
狄泰來是三品的朝中大員,在沒想到對策之前還是要穩妥,狄瞳不想連累司樺。
“你忘了娘教你的了,”狄瞳把小花攬在自己腿上,捏一把她肉乎乎的小臉手感甚好,“不能讓男士輕易的猜透心思,要若即若離才能輕鬆拿捏。”
小花咯咯咯的笑,做鬼臉取笑,“原來娘真的喜歡他呢。”
“小滑頭。”狄瞳不舍得真打,擺了十足的架勢,用了半分的力。
回到六扇門述職的狄瞳因公受傷,還保護了重要犯人,從一個普通的小捕快升了小旗,手底下能管一個人,王辰生自然歸了她的麾下。
六扇門最早是作為刺殺組織出現的,後來朝廷安定,天下一統,這個機構慢慢轉變成了一個集特務,暗殺,朝廷重大刑案等的直屬皇帝的機構。
此次涉及江湖,更是發揮了原有的作用。
蚊須針,知道了其名,有了特定的篩查方向,很快有了眉目。
在崖州一帶,有一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