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算牌行為,在普通娛樂局裡,變相地成為了一種很可恥、很令人鄙夷的行為。
但是既然有這種現象,那就當然少不了會有這樣做的人,有一個已經不錯了,沒想到還有兩個,並且這兩個王八蛋還他媽是一隊的,還鬨起了內訌。
謝以:“如果我沒算錯,他還有一個炸和一個二,一個九。”
官周認可:“嗯。”
他“嗯”完好一會兒發現謝以沒說話了,抬起頭一看,見這人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
“你快點,炸他啊。”官周擰著眉頭對著謝以說。
“我覺得不是很方便,你明明也有一個炸。”謝以手根本沒有要動的意思。
“?”
官周:“你什麼意思。”
“我認為你可以先炸,等他出了下一張牌以後我再接上。”
“你想收人頭?”
“如果你這樣想的話,我也不能說有問題。”
官周冷笑:“做夢。”
謝以好似一點也不著急,長腿懶散地疊著,尾音微微上揚,有點逗人的意思:“要不你考慮一下,畢竟團隊的勝利也是個人的勝利。”
官周毫不客氣地懟回去:“你怎麼不考慮?”
他想了想,很誠懇地給了個回複:“我比較孤狼。”
“你他媽彆狗。”
“你這樣的態度很讓你唯一的隊友心寒啊小孩。”謝以微微眯著眼,嘴角含笑。
“行。”官周凝視了他幾秒,突然扔了個字。
謝以挑眉:“想通了?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成全,很有前途。”
小少爺麵無表情:“我這炸用來炸你。”
“……”
杜叔臉黑了一半。
能不能在意一下場上還有彆人。
能不能尊重一下被逼上絕路的對手。
能不能彆當著對手的麵爭論到底誰拿下這個人頭。
杜叔忍無可忍:“你們能給個痛快嗎?”
這兩個人一個不尊老,一個不愛幼,他是瞎了眼才會說出這兩個人關係好著的話。
沒想到他這句抗議剛出口,對麵那個年紀大點的支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開口說:“生死應該把握在自己手裡。”
杜叔:“?”
謝以:“我比較尊重對手的想法,你比較想被誰收,我參考一下。”
是個人能問出口的話嗎?
杜叔還沒來得及反應,旁邊那個小的目光又暗沉沉地投過來,盯得很緊:“你說。”
……
杜叔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