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顧母就在叨叨的沒完,“這個事情你就應該早一點告訴我。”
“哼,他們啊,真是貪得無厭!”
這些年,他們因為是恬恬和安安的親外婆家,顧維琛一直都在明裡暗裡的幫了不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
“我知道,你是不想鬨僵,為了兩個孩子,還有為了你犧牲的戰友。”顧母歎氣,“說真的,你信我,他們其實也不是真的想要恬恬和安安,就是看在你和言真對孩子感情這麼好的份上,拿著做要挾,想來提要求罷了。”
“要是他們想要,當初其中一個媳婦不是多年沒生麼?她怎麼不提出要安安和恬恬?”
顧母越說越生氣,當初孩子沒人要,是顧維琛好心的把孩子給帶了回來,當成了親生孩子一般對待。
他們這些作為和孩子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在知道孩子過的好後,不應該好像和感恩麼?也能讓死去的孩子母親和父母名目了啊,反過來要挾他們。
真是可笑。
“這事情,你彆管,我來處理。”顧母當了一輩子的政委,思想教育問題手到擒來。
顧維琛點頭,“行,薑還是老的辣,這事我就交給你了啊。”
兩人說這話,走到了大院門口,顧維琛指了指大門道:“你,不能回家吧?”
顧母哎了一聲,“是啊,找個招待所吧先,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再回家。”
“嗯,走我帶你去招待所。”顧維琛轉身帶著顧母繼續往前走。
“這事,還是彆讓真真知道了。”顧母叮囑著說:“她現在需要安心養胎。”
顧維琛點頭,“我知道。”
顧維琛給顧母安排好了住的地方,這才往回走。
誰想他到家的時候,言真居然半夜醒了,問:“你乾啥去了?”
“警務室的人通知我,說有事,我出去了一趟,你安心睡吧。”顧維琛拍拍言真的後背。
言真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顧維琛居然沒在,等了好一戶,顧維琛才回來。
言真沒做什麼懷疑,他們當兵的就是這樣,上麵有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