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丈夫,都說,夫主夫主,彆說和我發火,我隻能受著,就算,你要殺了我,我也無法逃避。”婉寧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而這每一句,似乎都戳在張青竹心上,張青竹有些煩躁不安:“是這樣嗎?”
“那你想得到什麼答案呢?”婉寧再次反問,張青竹和婉寧四目相視,張青竹覺得,自己從婉寧眼中,看到了一抹嘲諷。
於是張青竹低頭看琴:“你會彈琴嗎?”
“不會!”婉寧回答的簡短,接著婉寧就飛快地道:“琴棋書畫,母親都曾尋人來教過,但我,琴棋書畫,都不如姐姐們,所以後來,我學的是女工。”
大戶人家教導女兒,自然是什麼都要學一點,琴棋書畫,女工,管家算賬。
但這教導,也有精心和不精心。婉寧不過就是跟著姐姐們學一點罷了。張青竹聽到婉寧這樣回答,不由笑了笑:“我也曉得你不會,我所想要的,是能和我一起對月吟詩,我彈琴的時候,她能應和的人。”
至於這送湯送水?張青竹伸手指了指:“我並不缺這樣的人。”
這話,簡直是明晃晃地打婉寧的臉,婉寧往後退了一步:“大姐姐,該是你心中,想要的那種人吧?”
秦家的大小姐,生得美貌,才華出眾,不然當初,張尚書怎麼會答應這門親事呢?畢竟在張尚書眼中,張青竹做駙馬娶公主都能做的。
張青竹沒有回答,隻撥動了下琴弦。婉寧又往後退了一步:“所以今兒,你才會感到,被羞辱了。”
“這不能怪她。”張青竹聲音很輕,婉寧對張青竹露出一個笑:“所以,你就遷怒我了?”
“我沒有遷怒你。”張青竹緩緩搖頭:“你是我的妻子,我會敬重你。”
張青竹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婉寧笑了:“你覺得,這些事做起很風雅,那麼,”婉寧上前端起那碗粥:“想來,你也不會喝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