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合歡宗傳過來的消息,你的同修長得很好看,和現在這個人完全不一樣。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這其中又有什麼難言之語。”
我去。廷廷簡直想擺爛,他們什麼都知道,還問個屁。
深呼吸冷靜了一下,廷廷“他一直嫌自己長得不好看,所以平時會易容或者帶麵罩。”
降雨沒想到她回答的那麼輕巧,四兩撥千斤的感覺。
降雨“這就是你想說的?”
廷廷“是。”
降雨看廷廷。
這個女孩渾身上下都寫著兩個字,矛盾。看著什麼都置身事外,似乎看透一切。但又總是跟毛頭孩子一樣,主送卷入各種亂遭事。
“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降雨收起了旁邊記錄好的紙,轉身離開,門又重新被關上,陷入了一片死白。
廷廷知道他們該問的已經問完了,但會不會相信,和那邊的供詞對不對的上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在他們離開之後,她又抓狂了一陣,戲還是要演足,然後直接昏倒在地。
天女宮。
降雨將兩份收集好的供詞放在一起。眼神是說不出的難言。
降雨“天女,他們兩個都交代了那日發生的事情。請您過目。”
天女“你說吧。”
降雨斟酌了一下思路“他們所講的有很大的出入。”
“是嗎。”
降雨嘴角抽搐,何止是出入,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
“那個女子說那個和她一起的男子的確是她的同修,是他們一起在星落書穀。”
“但,她的同修卻一口咬定那天他是在外麵,從來就沒有進去過。”
總共的人物隻有兩人,但是情況卻完全不同,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卻是不同的故事。
“這是不是證明肯定有一個人說的是假話?”
玉生寒抬手。
降雨連忙將紙遞過去,然後快速退回原地。
“所以你覺得是誰在說謊。”
“我覺得是那個同修。”降雨“雖然他真的不太像是少宗,但他是個怎樣的人您清楚,如果想要偽裝隱瞞。”
降雨“根據得到的消息,也是更貼近於那個女子。而且她的身份背景完全清晰。”
玉生寒漠然不語。殿內安靜的落花可聞。
降雨“您,要不要見見他。”
玉生寒站起。
一樣空空的房間。李釋與靠牆坐著。有一種階下囚的落魄。
降雨走進,燭火點燃後,她立刻退開。
李釋與抬頭“誰?”
“師兄。”玉生寒的聲音響起。
李釋與“誰在說話?桃桃師妹嗎?”
“你不願見我。”玉生寒走出陰影。
“天,天女。”李釋與眼神從震驚到害怕,然後是惶恐。
“我,我不知道犯了什麼事。還有廷廷,為什麼要關我們。”
玉生寒踩在青瓦的地磚,纖塵不染“我找你很久了。”
李釋與“我?”
李釋與“難道,我還有身世之謎?是仙門的弟子?”
降雨看李釋與,怎麼又感覺他不是了。少宗怎麼會是這樣。就算落魄也是天上明月。
但她還是按照吩咐。牆壁在這一刻漸漸虛化。露出廷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