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感歎:果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短短幾息自己就直接敗下陣來,毫無還手之力。
可羞恥心依舊讓她掙紮,此刻她被葉行遠緊緊抱住,麵對麵地坐在他身上,思緒中閃過一絲清明。
她低頭,朝著他方才被自己咬破的左肩上又一次狠狠地咬下去。
葉行遠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可不知為何這股疼痛讓他更為興奮。隻見他眼裡閃著危險的光,伸手從許南清的發間扯下挽發的絲帶,將許南清纖細的手臂推到她身後,用絲帶緊緊係住。
“你!”
許南清被這一出嚇了個激靈,她鬆口,想要怒斥葉行遠,卻又被他強行掰過臉,唇齒相接。
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中四散開來,可動情之人卻不會在乎,隻想著索取更多。
車廂裡,畫麵旖旎。絕色女子長發如瀑,衣衫不整,乍現一絲春光。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淩亂,衣衫整潔如新,隻有被女子衣裙掩蓋的地方,潛伏已久的危險正欲抬頭。
等到葉行遠把人抱下馬車抱回舒柳院,許南清依舊昏昏沉沉。
站在門口的兩個仆從見葉行遠報這個綁著手的女子匆匆往裡走先是嚇一跳,隨後立馬低著頭,隻怕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會受到懲罰。
待葉行遠走遠了,兩個人才抬起頭。
高個子看起來有些愣地仆從疑惑地問:“這是怎麼了?將軍怎麼把綁著的犯人直接帶到府裡來了?”
矮個子仆從有些無奈,跳起來給那高愣子的腦瓜來了一下子,低聲道:“什麼犯人!那是夫人!”
高愣子撓撓頭,問:“夫人綁著乾什麼?”
“將軍這麼做肯定有將軍的道理,你個沒成婚的懂什麼!”
“你懂?”
“我也不懂。”
兩個仆從的談話自然傳不到當事人耳朵裡,因為此刻舒柳院不僅臥房的門已牢牢關上,就連床邊的帷幔也都已經拉下。
到了更為寬敞和舒適的地方,葉行遠也不再收斂著自己的情緒,直接把人欺在身下,將許南清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換了一個新的方式牢牢綁住,讓她動彈不得。
“葉行遠,你......你是禽獸嗎?”
許南清氣的破口大罵,兩條綿軟無力的腿在葉行遠身上亂蹬,可這一蹬卻給了男人可乘之機。
無論是什麼樣的戰爭,抓緊時機都尤為重要,儘管此刻大將軍已經是箭在弦上,可卻又出奇的冷靜。
兵法雲:亂而取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許南清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抓住她的腳踝,隨後低頭,直擊要害。
許南清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葉行遠的攻勢實在太過猛烈,讓她止不住嗚咽喘息。
兵法有雲:所由入者隘,所從歸者迂,彼寡可以擊吾之眾這,為圍地。久經沙場的將軍最懂得如何攻略對方,哪怕此時處在艱難地“圍地”。此時他單槍匹馬以靈巧地攻勢將眼前峽穀豁口打通。
伴隨著許南清的顫栗,峽穀之下深藏的暗河湧動,頃刻決堤。
以常理來說,突遇決堤水患對於戰局是不利的,可今夜的戰場非比尋常,此時的潤澤對於葉行遠來說是極為有益處的。
順勢而為可以減少力氣,這時候他也不再忍耐,長槍破空而出,勢如破竹直搗對方要害。
突如其來的攻擊令許南清再也忍不住,令她不齒的聲音從嘴角溢出。可這聲音對葉行遠來說卻如同擂起了戰鼓,令他越戰越勇。
此刻,他攻略的地形不再艱澀,他持著長槍殺個七進七出,讓床邊的帷幔都跟著攻擊的疾風搖晃,獵獵作響。
是了,許南清就是那個被葉行遠攻城略地的人,她迷離這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