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前段時間,我聽聞軍營裡......有......有人傳言說我是你......是你......”
“是什麼?”
“是你尋來在南境消遣的,說我自持容貌爬上你的床榻,說我的出身其實臉給你做妾都不配......”
阿清越說聲音越小,連日的委屈積攢,讓她忍不住鼻頭一酸,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
葉行遠見不得她哭,趕忙走到床邊,單膝跪地為她擦眼淚:“彆哭,這些都不是真的,我......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消遣,我也不會讓你做妾。”
阿清搖搖頭,悶聲道:“原本我也是不該在意的,我阿哥曾經說過,隻要自己做的事問心無愧,就不用在意彆人的閒言碎語,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問心有愧。”
阿清低下頭,聲音小小的,卻在葉行遠的心上擂鼓,讓他的心跳震耳欲聾。
他伸手,撫在了阿清的臉頰上,她沒有躲閃。
他靠近,一寸一寸吻去了她的眼淚,她也沒有躲閃。
而後他急匆匆的探索和進攻,她也沒有抗拒,甚至生出極為熟悉的愉悅感,好像從前她和他有過這樣的過往。
恍惚間,男人的喘息和記憶深處的雨聲混在一起,整個人隨著沒有節奏的衝撞而晃動,嘴角溢出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勤奮耕耘的男人此刻大腦也不再清醒,他分出神輕咬阿清的耳垂,用極具誘惑的聲音說著:“夫人,你該喚我什麼?”
夫人?
這一聲讓阿清的身子僵住,她迷離著眼看向葉行遠,她好想問他此刻他叫的是誰。
可張嘴卻隻有破碎的喘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男人猛烈地重逢幾乎要將她揉碎。
葉行遠感受到了她的變化,可箭在弦上的時刻他並沒有想到其他原因,他熟練地拿捏住阿清的敏感,攪得她腦海中隻剩愉悅和索取。
“叫我......”葉行遠的聲音如同魅惑眾生的神明,強硬地引誘阿清的靈魂。
“將......將軍......”
啪!葉行遠的手掌不輕不重地落在阿清的身上,惹得她渾身一顫,喉嚨間發出令自己羞恥的聲音。
“叫錯了,這是懲罰。”
“夫......夫君......”
這一聲輕喚似乎出發了男人的什麼機關,他的攻擊更加激烈,阿清節節敗退隻得不斷求饒。
可今日的將軍卻絲毫不管「窮寇勿迫」的道理,恨不得把眼前求饒的人拆吃入腹。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天明才歇下,阿清幾乎是昏睡過去,再打不起一點精神。
阿清又做夢了,她斷斷續續夢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教自己騎馬,夢見和那個熟悉的身影在帳篷裡纏綿,夢見那個身影站在桂花樹下,往自己的發間簪下一根發簪,消對自己說:“好看。”
上一回夢的不真切,這一回卻看清了那個人的臉,赫然就是葉行遠。
夢裡,她還坐在一個陌生又華麗的院子裡,夢見哥哥和弟弟,哥哥穿著官服極為俊朗,弟弟錦衣玉袍風流倜儻。
夢裡的許嚴皺著眉頭,問她:“你當真想要嫁給葉行遠?”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