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行遠歎了口氣,心裡思索著阮檸這動不動就暈倒的毛病是不是要去三皇子那裡尋個太醫給看看。
晉良倒是輕車熟路,立馬招手讓人把阮檸抬下去,又讓人去尋府醫來。
辦完這些事之後,葉行遠已經走進書房裡,府中的官家也跟著走了進去。
“你是說,阮檸把錦書帶走,讓春杏審問她,結果春杏用刑,把錦書折磨致死?”
葉行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事情自己在軍營裡都沒做過,而此刻居然發生在自己的後院裡。
“是啊!春杏姑娘說是參考了軍中的做法審問探子,可夫人手下的錦書還是弱了些,受不住軍中刑罰。春杏姑娘見錦書不太好,就把她送回舒柳院養著,誰知沒撐過去,走了。”
事到如今,將軍府的人依舊在幫阮檸和春杏說話,因為在他們心裡已經認定,錦書以及許南清她們一幫人就是太子安插的眼線。
葉行遠皺著眉頭,說:“把春杏叫過來。”
晉良得令後,便把春杏帶了過來。
春杏過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過來,若是有姑娘在此定會發現,她還是撲了脂粉才過來的。
她心裡存著旖旎的心思,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葉行遠麵前獻媚的機會。
“春杏見過將軍。”春杏行禮,隨後雙目含情地看了葉行遠一眼,又很快收回眼神,滿臉含羞。
葉行遠根本沒有在意她的小心思,厲聲問:“誰讓你在府中濫用私刑的?”
春杏一愣,連忙道:“將軍,我沒有濫用私刑呀!”
“那錦書是怎麼一回事?”
“錦書私通外敵,被阮姑娘抓了個正著,可阮姑娘心善,她哪裡對付得了探子......”
葉行遠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口口聲聲說錦書是探子,可有證據?”
“有,我們抓住了她收買的菜婆子,菜婆子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便依著我們畫了押,就在這呢!”春杏說著,從懷裡掏出了那「證據」。
葉行遠接過看了幾眼,冷笑一聲,道:“往太子府送信,要救她出去?我在軍營之中審問犯人尚且要三人連審,如遇到硬骨頭或者罪大惡極者才能酌情考慮實施刑罰,你倒好,直接用極刑,誰給你的膽子?”
“奴婢......奴婢......是阮姑娘,阮姑娘說如若不招,可試試軍中做法。”春杏被嚇得立馬把阮檸供了出來。
而恰好此刻阮檸也邁著虛弱腳步,走到了書房門口。
“是檸兒不好,行遠哥哥你要怪就怪檸兒吧!”
阮檸撲跪在春杏身旁,揪著自己的心窩子哭訴著。
“這事與你有什麼關係?”葉行遠問。
“是檸兒,檸兒想到自己死去的哥哥也是被女探子所害,檸兒害怕,檸兒害怕若是不把事情問清楚,釀成大錯啊!檸兒不想哥哥的悲劇再次發生啊!”
阮檸哭的傷心,可她把阮峰抬出來,讓葉行遠也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