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許南清肯定樂嗬嗬的就上去了,這可是和自己心愛的男子同乘一匹馬耶!
可眼下的她還有些置氣,便冷冷地拒絕道:“路應該不遠,我自己回去就成。”
葉行遠眉頭一擰,懶得再多說什麼,直接俯身彎腰把女子拎到馬上,穩穩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彆在外麵鬨小脾氣了,回去再說。”
滾燙的氣息鋪灑在許南清的耳邊,讓她紅了臉,一動也不敢動,一路僵直著身子回到了營帳。
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接觸本來讓許南清已經把白天的事忘了大半,可剛下馬就看見頭上戴著那梅花金簪的阮檸迎過來,親昵地叫著:“行遠哥哥。”
許南清的火噌一下又冒出來了,也不管葉行遠說什麼,黑著一張臉徑直走到營帳裡去了。
葉行遠剛想追進去,卻被阮檸拽著袖子死死攔住:“行遠哥哥,你彆著急進去啊!三皇子殿下說一會要把獵到的野豬烤了吃呢,我特地叫你一起去的,我們走吧!”
葉行遠拂掉阮檸抓著自己袖子的手,回道:“我就不去了,你幫我同殿下道個歉,我還有事。”
然後有也不會的走進營帳裡。
阮檸的笑意凝固在臉上,而後又換成了惡毒的神情,冷笑一聲離開了葉行遠的營帳。
葉行遠走進營帳裡,見許南清正背對著自己發呆。
想到剛才她與何渠倒是相談甚歡,對自己卻這樣冷淡,心裡不舒服極了,他不知道自己在不舒服什麼,反正就是難受,冒酸水。
酸到自己咬著牙跟走上前抓著許南清手腕強迫她麵對自己,譏諷道:“怎麼,同彆的男子就能有說有笑的,對自己的夫君就冷眼相待?”
許南清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自己哪回不是熱臉貼他冷屁股,怎麼在他口中好像自己一直如此惡劣似的。
氣惱、委屈、屈辱等情緒又一次齊齊湧上心頭,她也不甘示弱地嘲諷回去:“笑話,我不過是同就有說了幾句話而已,不像我的夫君,能找三皇子妃娘娘討要金簪送給彆的姑娘當生辰禮,葉行遠,你這不是在打我臉嗎?”
葉行遠皺眉,問:“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找三皇子妃討東西送彆的姑娘了?”
“你還在裝傻,我問你,阮檸頭上那根梅花金簪是不是三皇子妃娘娘的?”
“是的。”
“是不是你討來送給阮檸的?”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討東西送給阮檸了!”葉行遠惱怒至極,在他看來,許南清為了自己沒做過的事情生氣簡直不可理喻。
“葉大將軍,你演技可真好,這京城女眷誰不知道那是三皇子妃娘娘最喜愛的梅花金簪,眼下就明晃晃地戴在阮檸頭上呢!不是你,難道是三皇子妃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