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真是!我見三皇子妃娘娘戴過,這梅花金簪是宮中之物,價值連城,葉將軍待阮姑娘可真好!”
幾個姑娘圍著阮檸你一言我一語的捧著,讓阮檸嬌羞的麵孔下膨脹起了一顆歹毒的心。
第二日秋獮正式開始,皇帝一聲令下,文武百官世家子弟以及像阮檸這樣善騎射的貴女都策馬往山林裡奔去。
許南清連馬都騎不穩,更彆說狩獵了,她便同往常一樣,坐在觀禮台喝茶吃點心等待勇士們歸來。
好巧不巧,從閨中就嫉妒許南清貌美的禮部侍郎家小姐王月季今日就坐在許南清不遠處,見她一個人坐在這裡悠然自得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王月季如今也嫁了人,可夫家不僅待她不好,那不成器的夫君還一房接一房的姨娘往院子裡抬,煩的她焦頭爛額。
她正愁平日裡的怒氣沒處撒,看見成了婚還美若天仙的許南清立刻起身走到她麵前。
許南清本來在曬太陽,猛地眼前被擋住了陽光,疑惑地抬起頭。
“喲~將軍夫人怎麼一個人坐在這?不同葉大將軍一道進山狩獵嗎?”
許南清看見王月季也不開心,從前王月季就總是擠兌她,還到處說她壞話,也不知道自己哪得罪她了。
故而,許南清開口也沒什麼好態度:“我不善騎射,便不去湊那個熱鬨了。你有事嗎?沒事不要當我的光。”
王月季請哼一聲,一屁股坐在了許南清身邊,問:“葉將軍可是戰神,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怎麼娶了個連騎馬都摔下來的草包夫人,你不覺得你給你夫君丟人嗎?”
“他不嫌丟人你嫌棄什麼?你倒是會騎射,怎麼也在這呆著?哦我知道了,你夫君又帶著愛妾去狩獵了是吧?”許南清長嘴就戳她的痛處,哼,小樣我氣死你。
誰料今天的王月季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臉驕傲地說:“我如今可不一樣,我肚子裡有了孩兒,怎麼能再去山林裡狩獵。”
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許南清的肚子,笑道:“你還沒動靜吧?按理說啊這葉將軍可是武將,應該沒少折騰你吧?看你這小身板嘖嘖嘖,怕是難呢。”
許南清聽出她話裡的意思,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嘴上卻不依不饒:“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話,你不知羞恥的嗎?”
王月季一見她這樣便知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想到許南清北厭棄,她心裡痛快極了,嘲笑她:“喲~這結為夫妻有什麼好羞恥的?這能折騰證明感情好,我要是天天獨守空房,連新婚夜夫君都去彆的女人房裡,我早就一根白綾吊死了,丟不起這個人哦!”
“你!”
許南清恨不得將手裡的茶盞砸到王月季腦袋上去,可周圍還有很多貴女命婦,自己萬不可能這麼做,隻得惡狠狠地瞪著王月季。
王月季癟癟嘴,湊近了一些,小聲說:“雖然我跟你不對付,但說到底咱們也同樣是正頭娘子,我今兒給你透個信,你們府裡那個阮姑娘可不是什麼善茬,你瞧見她今天頭上那根金簪了嗎?”
許南清強忍著怒意,不耐煩的問:“什麼金簪?”
“你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