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急匆匆地腳步聲,葉行遠皺眉,抬起頭正好看見屬下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將軍,大事不好!”
“什麼事?”
“南麓新王聞宿此刻就在京城。”
葉行遠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筆摔在桌案上,站起身子厲聲問:“你說什麼?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方才有人來門口送信,說是聞宿遞來的,這信上有南麓王室的印記。”
葉行遠接過那封信,果然看見了南麓王室的印記,他一邊手腳麻利地拆信封,一邊問:“那送信的人呢?可扣留了下來?”
“回將軍,是個小娃娃,小娃娃說有人給了他一串糖葫蘆讓他送信的,但給他糖葫蘆的男人蒙著麵,他也不知道那人長什麼樣。”
葉行遠頷首,低頭看向手中信件,臉色頓時慘白。
“快!快去舒柳院看看夫人還在不在!”
“什麼?”屬下一時沒有轉過彎,直愣愣地問。
“我說去舒柳院,把夫人叫來!”葉行遠不耐煩地重複一遍,整個人都在顫抖。
屬下趕忙轉身跑出去,不過一會兒又跑了回來,一臉驚慌:“將軍,夫人不見了!”
“啪”地一聲,葉行遠將信攥在手裡握緊拳頭狠狠砸在桌麵上。
“你先讓嶽姍去宮裡將這封信給陛下,然後帶上我們的人,去瑞居樓,快!”
屬下鮮少見到如此慌張的將軍,忙不迭地跑去辦差事。葉行遠怒急攻心,忍不住咳出一口鮮血,他袖子隨意擦了擦,咬著牙起身往外走,他要去取他的劍。
瑞居樓天字號包房,許南清換了一身衣服坐在凳子上,一臉冷然地看著聞宿:“文掌櫃,我們何時啟程?”
聞宿笑眯眯地說:“不急不急,還不是時候。”
“什麼意思?方才明明說時間緊迫,眼下你又說不是時候,你是不是想反悔或者和什麼人勾結好了?”
麵對許南清的質問,聞宿不僅不惱,甚至更加悠然自得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縣主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我能和誰勾結呢?葉行遠嗎?我可不屑跟他勾結。”
許南清臉色突變,急忙站起身往後退了幾步想離他遠些。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騙何妙真,騙我,到底想乾什麼?”許南清問。
話音剛落,一個留著絡腮胡的大漢推門進來,對著文掌櫃恭恭敬敬地行禮:“王君,葉行遠已經帶人把這瑞居樓圍起來了。”
聞宿放下茶盞,玩味的看了許南清一眼,調侃道:“哦?來的還挺快,都說東安戰神大將軍冷心冷肺是天生的戰爭之王,我看他的弱點不就在這嗎?”
王君,又姓文......
許南清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