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永祥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凶手也如同長了翅膀一樣無影無蹤,這讓調查局頓失顏麵,淪為了背黑鍋的對象。
同一時間,一個人影從距離路永祥公館八百米之外的一棵大榕樹上跳了下來,快速鑽進了一輛馬車內,駕車的赫然是杜阿生。
“老六,怎麼樣,得手了嗎?”杜阿生有些緊張地問道。
“放心吧,有這寶貝在手裡,就算皇帝我也能殺的了,小姐也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這寶貝。”殺手貪婪地撫摸著98K冰冷的槍身,作為一個職業殺手,沒
有比尖端狙擊武器更吸引人的了。
“那就好。”杜阿生緩緩說道,然後將馬車停在了一個胡同的巷子裡麵,四下看了看後,猛然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對著馬車連續扣動扳機。
殺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又驚又怒,但是子彈帶著強大的慣性已經鑽進了他的皮膚,破壞著他的內臟,渾身的力量被抽了個空,隻能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為...為什麼。”
“你也不要怪我,完全是小姐吩咐的,誰讓你是彆人的間諜,剛好一石二鳥。”杜阿生掀開簾子,淡淡地說道,然後將98K步槍擦拭乾淨,裝進了一個黑色的布袋當中。
杜阿生等了片刻之後,有一個穿黑西服的人來到馬車前,說道:“剩下的交給我了,你走吧。”
“一定要處理的乾乾淨淨,不能留下任何線索。”杜阿生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個用紅紙封的銀元條,遞給了對方,鄭重其事地說道。
“我又不是第一天乾這個,放心好了。”黑西服快
速把銀元條一收,駕著馬車消失在了芒芒黑夜當中。
另一邊,巡捕房的督察接管了路永祥遇刺的現場,明知道是調查局要甩鍋,但是巡捕房沒有調查局強勢,也隻能乖乖接下命令。
督察範如認真的勘察著現場,厚厚的眼鏡片後麵一雙眼睛宛如利劍一般鋒銳,他站在路永祥死亡時站立的位置,兩隻手不斷比劃著,然後對助手說道:“彈道顯示,刺客是一擊斃命,用的是步槍子彈,因此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遠距離狙殺。”
“但是五百米之內沒有建築物啊?”助手疑惑地說道:“調查局的人已經先一步搜查了,根本一無所獲。”
“所以事實隻有一個,那就是有人用一把有效射程超過五百米的步槍進行的刺殺,你現在聽明白了嗎?”範如轉過頭,說道:“你把這些原原本本的記在報告上,不要刪,也不要添,OK?”
“沒有問題,您放心吧,您的水平比調查局那幫人要強多了,我們巡捕房可算能壓過調查局了。”助手
連忙說道,右手不斷在本子上記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