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所需要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學會習慣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洗劍宗弟子都保持著沉默,靜靜看著盤坐在劍碑之前的那道身影,心裡有些緊張,總不能真的參悟五座劍碑本源吧?
若是那樣,洗劍宗的確是有些丟臉。
秦明和崔玉言看著這一幕,臉上都是帶著一絲冷笑,這叫什麼,這就叫報應。
從寧海潮去參加桃鐘祭那一刻開始,洗劍宗就已經將三千院得罪的死死的,像今天這個機會,三千院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隻不過
若僅僅隻是參悟五座劍碑本源,羞辱洗劍宗,似乎還有些不太夠吧?
看顧春秋的模樣,明顯是還藏著手段呢。
那會是什麼?
秦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不明白。
“你說,怎麼才能讓洗劍宗肉疼呢?”
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情,通常隻有兩種解決辦法,要麼是不去想,要麼是找個人問問。
秦明對這件事很好奇,不去想自然是控製不住的,那就隻能問問崔玉言。
梨園弟子,總要比自己這個武夷山的武夫聰明些吧?
崔玉言苦笑一聲,他哪裡知道答案?
他看著麵前高達百丈的五座劍碑,隨口道:“要是能把這五座劍碑搬走,那洗劍宗一定會肉疼的睡不著覺。”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實在是大膽到了一定程度,秦明也是忍不住眼皮狂跳,要真是那樣的話,可就不是簡單的肉疼不肉疼的事情了。
肝兒都得疼。
不過,顯然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廣場上沒有風,雨水筆直落下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李子冀的體內傳出了一絲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