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童梓瑤窩在美人教官懷中,挑釁的睨了自家瘋批師父一眼,有被本事來抓我呀?
白福生一口老血,差點直接哽屁,氣死他丫的,這孽徒不能要了。
童梓瑤實在看不下去,撇著嘴走開單身狗惹不起,一把狗糧差點撐破肚皮。
先躲為敬!
王夢璿嫌棄的揮揮手,趕蒼蠅一樣想趕走白福生。
白福生可憐兮兮,眼巴巴縮在一旁,仿若被人遺棄的汪星:“阿璿……”
“打住!”臭男人自會影響她訓人的力度。
白福生瞬間滿血複活爬上炕,兩腳一瞪,鞋子打著旋掉在炕沿邊。
“哎喲。”白福生捂著腦袋,滿眼委屈:“媳婦。”
“滾!”
“哎!”
下一秒,白福生樂極生悲,被人狠狠踹下炕,摔在地上,捂著屁股哼哼唧唧。
王夢璿噗嗤一笑:“打地鋪!”
“媳婦~”
賤嗖嗖!
童梓瑤幸災樂禍,躺在小破抗上,聽了一耳朵牆角,紅著老臉,閃身躲進空間。
“啊——”
一聲尖叫,嚇得白福生魂都丟了:“死丫頭,抽什麼風?”
“我……爹,不和你說,說了也不懂。”童梓瑤扒拉開白福生,鑽進屋裡,一把抱住王夢璿,滿臉激動。
“囡囡,咋啦?”王夢璿入鄉隨俗,滿眼溫柔,輕輕拍著童梓瑤的後背,狠瞪了一眼隨後跟進來的臭男人。
看把囡囡嚇得,狗男人。
狗男人白福生抿了抿唇,孽徒是穿過來氣他的……
翌日一早,童梓瑤還沒起床,就聽到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音,昨晚忙了半宿,這會正懶得動,白福生打招呼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幫忙弄圍牆的鄉親們。
一聲輕歎,童梓瑤認命的從小破床上爬起來,打著哈欠走出門,洗了把臉,頓時人間清醒。
匆匆吃了口東西,童梓瑤匆匆直奔鎮上,空間裡的東西太眨眼,走一趟鎮上,興許能有什麼好辦法。
白福生看著自家孽徒一溜煙跑沒影,若有所思,難道自己猜錯了?
“白老二,發什麼呆?”美人輕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白福生瞬間回魂兒。
“媳婦,咋啦?哪不舒服?”
王夢璿直接剜了一眼,神馬玩意?真當自己眼瞎?
白福生就是個瘋子,真瘋,也就囡囡那臭丫頭不計較,不然早就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心裡越想越來氣,若不是這狗東西跟著一起穿來,姑奶奶早就帶著囡囡跑路了。
童梓瑤背著個大背簍,晃晃悠悠朝著小樹林走來,抬頭就見上次兩位大哥雙眼冒光,直勾勾盯著她。
“哈哈,兩位大哥辛苦了!我們又見麵了!”這該死的猿糞。
話音未落,童梓瑤摸啊摸,摸出二分錢,一人手裡塞一份,揮揮小手,大咧咧道:“大哥,爹病的厲害……”
無辜躺槍的白老二噴嚏打了一個又一個,被狠狠嫌棄。
童梓瑤腳跟還沒站穩,呼啦啦圍上來一群人,有幾個眼熟的,其餘都是新麵孔。
“嘿,老弟,你終於來?”
“快開始吧。老弟,今天帶了啥好吃的?”
“快跑啊,紅袖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