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童梓瑤如法炮製,賣一塊野豬肉,換一個地方,不多時,賣出一百多斤,在黑市和一個彎腰駝背的老太太換了三十斤粗糧和幾個雞蛋。
童梓瑤哼著小曲出了黑市,又從空間拿出一把烏漆嘛黑看不出是什麼東東的菜乾,塞進背簍,歡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來一回兩個多小時,再不回去天都要黑了。白福生望眼欲穿,攙扶著王夢璿翹首期盼。
“娘,爹,我回來了!”童梓瑤將咧嘴一笑,朝著二人衝過去。
“呀,芊芊,你回來了?背簍裡有什麼好東西?”
“是呀芊芊,你家分家的時候,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平日,看不起王夢璿那張俏臉的兩個長舌婦結伴走上前來,伸手就要扒拉背簍。
童梓瑤翻了個白眼:“兩位嬸子,你們兩家結伴住在海邊嗎?”胖嬸和春來嬸氣得夠嗆,臉瞬間黑了,一個比一個嗓子尖。
“芊芊,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嬸子這不是為了你好?小小年紀跑出去不回家,誰知道背簍裡的東西怎麼來的?”春來嬸子素來刻薄,村裡的寡婦都不想搭理她。
“是啊,芊芊,我和你春來嬸子,啊——”胖嬸見春來嬸肆無忌憚給白芊芊潑臟水,嘴角勾了勾,也跟著數落起來。不料,話音未落,就被找過來的王夢璿一巴掌甩在臉上。
“咳咳……想死?”王夢璿氣場全開,甩了甩手,疼死老娘了,臉皮咋這麼厚?
胖嬸一口氣差點梗死:“白老二,你家婆娘耍瘋,你管是不管?”
白福生一把將胖嬸推開:“想害我媳婦?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還在哀嚎的春來嬸瞬間啞了火,不可思議的盯著白福生:“你,你……白老二,你居然打女人?”
胖嬸也後退了三步,扯了扯春來嬸的衣袖,兩人憤憤離去,開始散布謠言。
王夢璿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白福生也看好戲的站在一旁,孽徒,你能行。
童梓瑤翻了個白眼,將背簍裡的東西拿出來,和二人一番商量,找來支書媳婦和村長媳婦,讓二人幫忙,給上工的人做晚飯,支書媳婦和村長媳婦對視一眼,點頭答應,琢磨著怎麼給白老二家省點糧食。
童梓瑤眨著星星眼,屁顛顛給兩位數嬸子打下手,王夢璿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白福生一聲輕歎:“阿璿,我們幫不上忙,就彆杵在這了。”
“哼!”王夢璿一把推開白福生,腿腳有些發軟,心裡默念,氣不得,臉色一陣煞白。
村長媳婦看不下去,拽著她去自家炕頭休息,白福生顛顛的跟在後麵,美其名曰不能壞了村長的名聲,氣得村長媳婦恨不得一腳將他踹趴下。
王夢璿趕蒼蠅似的將白福生趕走,爬到炕上,有些不適,困意襲來,很快進入夢鄉。白福生坐在一旁,看著那張熟悉而蒼白的臉,心揪痛起來,都是不爭氣的孽徒惹的禍。
童梓瑤使勁搖頭,甩鍋,太重,背不動。瘋批師父想害我……
還彆說,眾人在村長的帶領下,玩命兒似的往死裡乾,傍晚時分,房子就修好了。童梓瑤驚訝了一瞬,連忙招呼眾人吸收,乾飯。
看著鍋裡滿滿一大碗肉菜和三個二合麵大饅頭,眾人忍不住吸了吸口水。
“芊芊丫頭,這……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