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梓瑤心中有所感應,順著第六感走出大院兒,朝著山腳的方向走去。
不知怎的,童梓瑤腦海中閃過一幅奇怪的畫麵,一間黑暗的屋子裡,幾名黑衣人跪在地上。
坐在上手的是一名戴著麵具的男人,眼中盛滿怒火,一掌拍在座椅的扶手上。
“一群廢物,連個瘸子都弄不死,老子白養了你們這些人?”男人的咆哮聲在,寂靜的夜晚,無限擴大。
黑衣人垂頭不語,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他們一共出去十多個同伴回來的就隻有他們三人,若不是跑得快,小命早就丟掉了。
本以為是一個非常輕鬆的活,對付一個瘸子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打臉來的太快,他們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兒,就差點被人團滅,三人受了重傷,要不是有同伴的掩護,被抓住可就慘了。
“老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再失手,就不要活著回來了。”男人一聲冷哼,眸中閃過一抹殺氣。
要不是現在不敢動用那些人,怕他的好大哥查出來怎麼可能這麼憋屈?
這半年來損失了一波又一波人,派出去的人不是石沉大海就是屍骨無存。
前天晚上聽到大哥和那個好侄兒的悄悄話,心裡殺意更濃。如果把狼崽子弄死,回到家裡肯定會變天,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人脈和財富,怎麼能落到那個野種手裡?
男人越想越生氣,恨鐵不成鋼,彆人養的人猶如一把利劍,她養的人就是一群廢物,除了吃還是吃,一點用都沒有。
是不是自己研究一下,當初選這些人的時候睡著了?
幾名黑衣人對視一眼,強忍著吐血的衝動,退出屋裡。
看著幾人不再如以前一樣乖巧,男人又是一掌拍在扶手上。
“哢嚓”一聲,椅子碎裂,男人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一個閃身男人一腳踹在椅子上,把椅子踹了個稀碎,即便這樣還不解氣,仿佛看到野種嘲諷他的嘴臉。
“該死的!”男人黑著一張臉,絲毫沒有發現掌心被椅子上的碎屑紮破,傷口有些發黑,一條黑線順著掌心迅速蔓延五臟六腑,不過轉瞬即逝。
傷口疼了一瞬,男人絲毫沒有在意,轉身大步流星而去……
幾名黑衣人麵麵相覷,心情沮喪。
“龍哥,我們就這樣認栽嗎?這件事很蹊蹺。”
“是啊,龍哥,我們好像被人耍了,有人分明是想要我們的命。”
另外兩名黑衣人心中憤憤不平,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為首之人並未出聲,腳下生風“比如說這些有的沒的完不成任務,我們橫豎都是一死。”
“東哥,這不見得我有一個辦法,不知該不該說?”
“既然知道不該說就閉嘴。”
“可是東哥,萬一說出來我們有一條活路呢?”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