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探視和接觸必須經過嚴格的審查。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
以為被抓因為永豐煤礦的事情,葉珍珍報了警。
因此周保國顯得滿不在乎。
認為這並不是一件多大的事,頂多算是尋釁滋事,依然幻想很快就能夠從看守所出去。
他甚至在盤算對葉珍珍的報複。
直到看守所的獄警在提審他的時候,給他戴上腳鐐,才預感到事情不對。
周保國緊張地問道:
“警官,這、這就沒必要了吧!
我一定老實交代問題,絕不給政府添麻煩。”
幾個獄警沒有說話。
他們把周保國死死地按在地上,帶上腳鐐和手銬後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押著走出關押的牢房。
嘩啦!嘩啦!
腳鐐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這個聲音落在周保國的耳朵裡,如同來自地獄的呼喚,讓他膽戰心驚,表情也不如之前輕鬆。
從牢房到審訊室這段短短的路程,周保國的心裡閃過無數的念頭,心裡冒出不好的預感。
獄警打開審訊室的門。
押著周保國進入,然後把他按到審訊室內特製的鐵椅上,同時鎖住他的手腳。
周保國抬頭,看到對麵坐著三個警察。
正中間的就是抓捕他的那個年輕警察。
周保國對楊霄很陌生。
他記得縣公安局沒有這號人物。
“警察同誌……”周保國不等楊霄審訊,主動開口道:
“我坦白、我交代!
我是想得到葉珍珍名下的永興煤礦。
就找人嚇嚇她。
不過我們可什麼沒動葉珍珍一根汗毛。
你們可以去找葉珍珍調查。”
教導員程川作為陪審,把周保國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在紙上。
楊霄盯著試圖用輕罪迷惑警方的周保國,說道:
“周保國,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周保國老實地搖頭,露出委屈的表情。
楊霄到洪縣上任的時間才兩個多月。
除了公檢法係統的公務人員,很多單位和基層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