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許律清看到她這般模樣,對著她招了招手。
林晚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還是聽話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許律清雖然清瘦,但個子並不矮,他坐在輪椅上,伸出一手拉住林晚晚,讓她略彎了彎腰,便從兜裡掏出一張素淨的帕子,仔細為她擦了額角的汗珠。
林晚晚沒想到他是為自己擦汗,臉上的驚訝沒有收住。
“你……你做什麼……我可以自己來的。”
她耳尖上漸漸升起了紅色,許律清的動作實在太自然了,這讓她更覺得不好意思。
“你的手也是濕的,而且還粘上了河泥,還是我來給你擦比較好。還是說,你想讓這手絹變成一次性的?”
許律清看著她紅起的耳尖,勾了勾唇,故意逗她。
“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晚晚紅著耳尖,小聲解釋道。
她想不明白,許律清為何總是喜歡逗她。
“行了,不逗你了,喝口水歇歇吧。”
許律清將水杯擰開,遞到她的手裡,唇邊的笑意仍未壓下去。
他總覺得林晚晚是個很矛盾的人,明明看上去那麼瘦弱,可又能表現出巨大的創造力,偏偏一逗又會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