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怎麼了?”
“師父,附近好像來了好多的外國人。”
流雲定睛一看,兩個歐美人(神盾局特工),一男一女正站在路口看手機;綠化帶的長凳前又坐著一名尖鼻子的中年歐美男性(憨豆特工),那人不斷的在搖頭打哆嗦,渾身濕透,八成之前掉人工湖裡麵和魚過夜去了;廣告牌前還守著幾個中東長相的男女(摩薩德),各個西裝革履,麵露傲慢,看起來不像是來異國他鄉旅遊的;還有幾名老毛子(克格勃)蹲在牆角喝伏特加,濃烈的酒味熏的漱玉直打噴嚏。
流雲:“?!”
她美好的一天結束於發現門口變成聯合國。
“師父,難道是附近正在舉辦免稅商場開業活動嗎?”漱玉猜測,“這些外國人手裡都拿著奇怪的探測工具,我聽到那些東西在嘟嘟響,也許這些人是在找複活節的彩蛋和兔子。”
流雲女士說:“猜的不錯,漱玉。這也可能是一隊迷路的旅遊團,小區保安應該把他們趕出去。”
老居民區的保安已經被收買了,聽到流雲女士不滿的抱怨後,羞愧的低下了頭。
坐在長凳上的中年歐洲男人(憨豆特工)聞言,誇張的蠕動了幾下鼻子,先是對著空氣做了一個深深的鞠躬致謝,隨後走向小區門口賣豆漿的老媽媽,手裡拿著一張明顯被折疊過多次的英鎊。
男人開始做出誇張的手勢,模仿自己在製作豆漿。他先是裝作用力打磨黃豆,嚇得賣豆漿的阿姨目瞪口呆;接著,他又假裝用一個巨大的篩子過濾豆漿液,雙手圈成桶,將不存在的液體賣力倒進空氣裡。
憨豆特工:“嗷嗷嗷嗚嗚嗚!”(手舞足蹈,行為藝術)
“小夥子,你是個聾啞人,早說啊,來嘗嘗我老家的特產。”賣豆漿的阿姨看了啞劇後很感動,她含淚給老外遞來一杯燕京豆汁。
“噗——!”
一口灌下可疑液體的憨豆特工悶頭倒地,人有事了。
——胡堂主會後悔去趕校車的,看看她浪費了一名多麼優質的客戶。
流雲和漱玉:“……”
從不怕死體驗種花國生化武器的角度講,說不定這些外國人是跑來拍攝都市版《荒野求生》的,各個都是做貝爾·格裡爾斯的好苗子。
“漱玉,彆找攝像機了,上學要遲到了,快走!”
“好的師父,我來了。”
“哼,教育部居然讓本仙的徒弟去上學,放肆,簡直豈有此理!”
“唉,師父,這是九年義務教育,不生氣不生氣啦……”
直到流雲女士帶著徒弟坐上小電驢,那些小區附近的外國人們還舉著探測儀器在附近亂掃,幾個外國人突然撒腿就跑,又左腳絆右腳,同中了魔法一樣暈頭轉向的撞到柏樹上。
漱玉趴在後座位上轉頭看,便看見灑水車唱著《蘭花草》掉頭駛過路麵。
好奇怪……
漱玉揉了揉眼睛,發現當灑水車離開後,就像是有魔法的橡皮擦一樣,無聲無息地把那些外國人們全部擦掉了。
同時流雲女士為了送徒弟上學不遲到,將小電驢開到最大速度,動若行雲流水,眉目之間流露著洞察世事的淡然,清冷中帶三分世外高潔,七分紅塵脫俗。
她朗聲大喝,恍若鶴鳴於九皋,帶著小電驢開始在路上跳躍,把交警急的直吹警哨。
“喝!禦風,雲散,仙人來哉,還不速速讓開!”
漱玉沉痛的閉上眼睛:“師父,隻是堵車而已,不是拍攝《速度與激情》現場啊!”
**
“神盾局的特工?”
灑水車不唱歌了,車上冒出種花國的兩名“有關部門”負責人。
青蛇精彭黛蘭小姐拿出手機朝娜塔莎和鷹眼拍照檢查,通過麵部對比確定兩個特工的資料後,偽裝成環衛工人的有關部門負責人摁下開關,打開後麵的水箱中的“意識乾擾儀”防止附近居民被驚擾,後又打開了一扇空間折疊門,擺了擺手讓各國特工們排隊進去。
娜塔莎和鷹眼對視一眼,直接放棄反抗,以防這位身著青衣的妖仙小姐將他們倆按照“間諜罪”處理,送去大東北種土豆。
種花國本就是座神秘的東方古國,山裡地下埋著一堆神仙、妖獸和老古董,有關部門應付外麵煩不勝煩的試探已經很有經驗了。
據悉當非法入境特工踏入種花國大型結界的瞬間,有關部門就開啟了預案措施。放著那些外國友人們不抓,純粹是為了留幾天時間,讓外國友人們給海城旅遊業貢獻消費賬單。
這種軟性拉動海城經濟的手段很有效果。
娜塔莎和鷹眼就拿著神盾局的出差經費,給神盾局局長弗瑞買了兩座往生堂春季特款“溫馨小家”。
一個翻蓋的,一個滑蓋的,往生堂出品,品質有保證,不用擔心盒子會比某個鹵蛋先爛掉,以後弗瑞可以在地下換著住。
不聽種花國官方勸告,非法踏入高危地區調查的外國友人們一個沒落,皆乖巧如同鷓鴣鳥一樣,排隊進入了回收特工們的灑水車。
工資就那麼一點……作什麼死……外國友人們很有自知之明。
實際上他們這幾天什麼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