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王爺掛彩,這還了得,幫手沒多久越來越多,謝允霄如一隻凶狠的狼,逮著人就打,好半天一群人才製住一個人。
謝允霄單膝跪地,被人按著,咬牙,眉眼淩厲:“今日我女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我不是兄弟就是仇人,要不你把我弄死,不然我跟你沒完!”
他本就有自己一套行事作風,平日裡本也誰都管不了他,如今他的逆鱗便是鳳灼華,誰傷她都得死,不死除非弄死他,不然隻要他喘氣,就得咬回來。
顧行徽蹭了蹭嘴角的血,同樣咬牙,“什麼事你倒是說清楚!”這是他緩下之後的理智,總要知道什麼事。
謝允霄道:“她被你親妹妹叫進宮就沒出來!”
“誰?”
“我女人!”
顧行徽一踹身邊的凳子,誰能想到還有這樣的事,道:“早提醒過你!”
“怎麼著,你自己看著都能頭疼的人,我是刨你家祖墳還是怎麼了,你要這麼害我!她那樣的性子,不是投著好胎,狗都嫌!”他氣大,嘴巴抹了毒,出口就能叫人氣炸。
“你!”顧行徽手握拳,真想揍人,忍下,道:“我能治你個不敬之罪。”
“家都沒了,我還怕什麼!”
“好啊~謝允霄,我跟你兄弟這麼久,比不上一個女人!”
“我能跟你娘比高低嗎!你這話有什麼意思!”
他嘴厲害,句句有理。兄弟跟親人比就沒意思。
顧行徽氣道:“好啊,你要把這個賬算我頭上,我認了,今天我為你豁出去,明日這個王爺不做就不做,大不了就是個平頭百姓!”說著大步出門。
按著謝允霄的人鬆了手,謝允霄起身,跟著顧行徽出門,兩人臉上帶傷,都不顧形象,大步出了徽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