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Omega黑眸水汽氤氳,微張著潤紅的唇,蒼白的臉上染上薄紅,雙腿跪蜷在一起,連露出的腳踝都泛著豔麗的粉色。
“桑淼,”謝異清淩淩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他眨眨眼,顫著嘴唇道,“幫幫我……”
在黑市那會兒,謝異也是以差不多的表情向她索取更多的信息素。
隻是這句話和那句話的分量又很明顯的不同。
路爾斯遠在費頓中心區,等他拿到軍用抑製劑後,即使開著飛行器全力加速往這邊趕,也至少需要三個半小時。
若是持續高熱不退,即使謝異能夠硬抗過去,也指不定會帶來什麼後遺症。
上次的信息素依賴症實在讓她記憶猶新。
她是一個身體功能健全的Alpha,謝異是一個正處於發熱期且被她標記了的Omega,Alpha對著向她求歡的Omega,說半點觸動沒有,傻子都不會信。
桑淼眸色漸深,下意識抬手撫摸著他漆黑的眉眼,一點一點往後繞,最後指腹搭在他後頸那處柔軟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按了按。
Omega很細地哼出了聲,像隻被人撓下巴的兔兔,舒服得微微眯起了眼。
桑淼握著他的肩膀,低下身子,和他平視,金眸裡難得帶上了萬分認真,她嘴唇一撩,低聲道:“謝異,我要幫你了。”
是陳述句,也是詢問句。
如果謝異表現出任何抗拒和不適,她都會立刻停手。
但謝異隻覺得她磨磨唧唧,順勢將人往自己麵前一拉,仰拉著脖頸利落線條,在她耳垂上舔舐了一下,而後腳趾探出床沿,沿著她輕輕踩下去,睜著一雙霧沉沉的眼睛,又冷又豔地笑:“……到底誰幫誰啊?”
桑淼:“……”
片刻後,桑淼直起身,手臂從他腿彎穿過去,將人打橫抱起,快步朝浴室的方向走。
她脖頸上還有血跡,不敢就這樣和謝異貼太近,怕將他弄臟。
浴室的光是暖色調,並不刺眼,光線被水汽暈染,將逼仄空間裡的一切畫麵都蒙上了一層朦朧濾鏡。
紅酒玫瑰的信息素肆無忌憚地盈滿了整個浴室。
……
年輕Alpha的衣服全部被打濕,脖頸上的血跡已經被水流衝刷乾淨,她金眸沉沉,呼吸明顯不穩,卻依然穿戴整齊,連作戰服的一顆紐扣都未曾解開。
反觀她麵前的Omega,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謝異坐在洗漱台上,腦袋埋進桑淼的頸窩裡,桑淼站在他腿間,一隻手錮著他的腰,將他固定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忙著。
她指腹上的薄繭占領了謝異的所有感官,Omega的肩膀微微發著抖,後頸腺體完全袒露在Alpha的視線中。
“有時候真想一口咬死你。”謝異說的不知是氣話還是情話。
桑淼充耳不聞。
她也不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所以決意當自己是個工具人,連話都很少說,隻根據他的反應調整握著的力道。
可耳邊的悶哼一聲一聲,她還是沒忍住,在他後頸腺體的位置輕輕吻了一下,當做淺薄的緩解,直到聽見謝異壓抑過頭的哭噎,她才鬆了手,微微低頭,攤開手掌。
正好對上謝異抬起來的眉眼。
謝異的狀態稍微清醒了些,他緊抿著唇,非常不滿地掃了眼桑淼齊齊整整的衣服,她這副樣子和那隻滿是臟汙的手相比起來,有種極具反差的禁欲感。
不平衡油然而生,她越是裝模作樣,他越是想破壞得徹徹底底。
“好點了嗎?”
桑淼沒急著去洗手,垂著眼皮問他。
“你認為呢?”謝異不答反問,眼底深處的渴望還沒散去,“沒有人教過你,安撫Omega的時候,方方麵麵都得好好照顧嗎?”
桑淼盯著他,舌尖抵著牙關,好一會兒,才生硬地吐出一個音節:“沒。”
謝異稍稍往後退開一些,肩膀挨著冰冷的牆麵,然後長臂一展,手掌搭在她後腦勺上,往自己麵前微微一按。
桑淼被他這個猝不及防的動作弄得呼吸一窒。
為防摔倒,她下意識騰出手撐在洗漱台上,謝異的身體同時往她麵前一抬,他微仰起頭,鎖骨線條如蝴蝶振翅,衣料堆積的後腰繃出一道弧線,背脊被拉成了一張非常富有張力的弓。
下一秒,桑淼感覺嘴唇抵上一個很小顆的東西,隨著Omega的呼吸頻率,和她的唇很輕地摩挲著。
“現在教你了……”
謝異將新鮮采摘的勝利果實送到她嘴邊,腳趾蜷縮,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愈發濃烈,隻是被碰一下而已,他的骨骼都好似軟成一片。
分明是聯盟公認不可攀折的高嶺之花,此刻卻長睫微垂,用一種暴躁又顫栗的聲調,蠱惑著眼前的年輕Alpha撩出犬齒,哪怕再撕磨一下:“讓它腫掉,做得到嗎?”
“……”
操,桑淼在心裡罵了聲,被這人浪得臉上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