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人發現他跟於淑慧有過任何來往。
根據易仁新自己的解釋,是之前他去醫院看望老人的時候,不小心在路邊撞到了於淑慧,對方跟他道歉後一直想要他的聯係方式,但是被易仁新拒絕了。
再後來,他就偶爾在路上看到了這個女孩子好像一直出現在他周圍,但是對方從來沒有主動過來跟他講話,所以他對於淑慧不熟悉,更不知道對方設計綁架前男友這種犯罪事件。
“她被逮捕的地址是石柱路一號彆墅門口,那應該是你家吧。”秦時關看著易仁新上一次因為李峰意而來的筆錄記錄,上麵清楚的寫著他那位領養人的居住地址就是石柱路一號彆墅。
自從那位領養人自然死亡後,那棟房子就在易仁新的名下。
從牙科診所過來的娃娃臉青年,連身上的白大褂都還沒來得及脫下,聽聞警方是在他家門口抓住於淑慧這件事情後,臉上是壓製不住的驚訝跟迷茫,“她怎麼會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
表麵震驚跟不解的人,內心卻異常冷靜的在想,那位敵人的能力到底到達了什麼樣的程度。
是除了可以無限製的出現在任何人身上,並且還能夠知道其他人所有秘密的存在嗎?
他真的很好奇,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才會讓他這樣沒完沒了,一次次誣陷自己,隻為了讓他永遠活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不得安寧。
有機會的話,他真的想問問對方,在他的特殊能力當中到底看到了什麼,才會這樣針對他一個人。
“這件事情我們警察會去調查清楚,除了在路上跟於淑慧交談過一次,你們就再也沒有任何見麵或者聯係過?”秦時關冷靜提問下一個問題。
“對,我們再也沒有見麵跟聯係過。”易仁新說完不忘給自己打一個補丁,“但是我不確定對方是否有偷偷跟蹤過我的行為,畢竟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
審訊還在進行當中,周建明拿著那三份監控內容直接敲響了局長的辦公室大門。
“師父你看看,這三個人進了咱們的一號審訊室後都不約而同地出現過失憶的症狀,而且他們還集體翻供了。”周建明將視頻全都打開,給施宏偉仔細觀看了一遍。
“現在他們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施宏偉看完視頻,詢問這三名犯罪嫌疑人目前的具體情況。
“鄭良的盜墓案件已經轉移給了二隊,整個寶雞的盜墓團夥我們也都押送回來一一審訊調查,目前盜墓案已經處理的七七八八證據確鑿,但是這裡有一個疑點就是鄭良在第一次被捕時,指認江武是他的中間商上線,我們查了江武最近三年內的所有記錄,沒有找到倆人的關聯,隨後鄭良就翻供不承認自己認識江武,江武也因為沒有任何嫌疑被放走。”
周建明指著第二份李峰意的視頻,“李峰意的案件也是,他當初在外省是全網通緝犯,近倆年逃到我們晉江市郊外的山洞裡,在躲藏期間殺害一名無辜受害者,重傷一名受害者至今還在醫院高危病房內,這個案子也是查的一清二楚,可他指認易仁新是他的同夥,我們找不到易仁新跟他之間有任何的瓜葛,並且李峰意在第二次審訊當中也跟鄭良一樣,推翻了自己上一個說法,全程都是不認識易仁新。”
施宏偉耐心聽完他的解釋,接著指向今天於淑慧那一份視頻,“於淑慧也跟他們一樣?剛進來老老實實,下一秒就推翻全部?”
“是的,而且於淑慧這一次指認的幫凶還是易仁新,跟李峰意是同一個人。”
這也是周建明認為需要跟局長商量討論的原因。
施宏偉坐在辦公桌前,手指無意識敲擊著桌麵思考著,“我想起來了,上一次那位來咱們公安局的江旬,據說是從美國回來的犯罪心理學專家,你把這三個視頻都拷貝一份,我請他過來幫我們分析分析,另外儘快給這三名嫌疑犯安排一次全身心的體檢,先排除他們身理上的疾病可能性!”
他們在這裡討論的同時,宋兼語絲毫不知道新的危機馬上就要到來。
已經從坐到躺的人,歪著脖子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在想於淑慧已經被抓住,接下來是刀疤。
第二天早上宋兼語從肥哥的酒吧包廂裡睜開眼睛,一旁是年輕時候的刀疤正在推著他的肩膀。
“老大醒醒,周強來了。”
宋兼語坐在沙發上低頭看了一眼肥哥這具身體,隨後抬頭看向酒吧包間大門方向,“來就來了,你信不信我數到十這家夥就會踢門。”
臉上橫著一道疤痕的刀疤當場就不高興了起來,“周強這個王八蛋知道你要退休,現在你人還沒走他就開始這麼囂張,既然他敢上門我現在就帶著兄弟讓他知道晉江市的老大到底是誰!”
“穩住,莫慌。”
宋兼語攔住衝動的刀疤,翹著二郎腿坐在柔軟猩紅色的大沙發上,還不忘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早就經曆過的事情,沒什麼值得興師動眾。
他香煙剛放入口中,包間房門就如願被人一腳踢開。
進來的帶頭之人光著上半身,肩上披著一件黑色皮夾克嘴裡叼著煙,囂張至極的走到宋兼語跟前下巴朝天的垂眼看他,“肥哥,小弟聽說你今日在這裡過生日,過生日怎麼能少了小弟我來賀禮呢?我周強特地帶著兄弟們給你來拜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