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她說不出來。
“一個人,很無聊。”
他的聲音總是如此的淡漠,哪怕是昨天,她不得不服輸喊停,他在她耳邊用著喑啞的嗓音說著“再忍一忍”的話,也是如此的平靜無波。
當然了,這個“再忍一忍”的話,也不知他到底重複了多少遍。
有時候記憶這種東西,越是不想想起來的東西,越會讓人想起來。
他握著她的手,仿佛是有著一種灼熱的溫度,從她的小拇指一路蔓延至全身,那種已經體驗過一次的理智喪失的感覺又一次冒了出來,僅僅用最後一絲理智感到不妙了之後,下一個瞬間,她又把人給撲倒了。
……
睜開眼睛看著床頂,比起第一次做夢醒來的不安感,白酒現在隻有一種無奈歎息的感覺,她嚴重懷疑自己是缺男人了,所以才頻頻做這樣的夢。
做這種夢也並非會讓她覺得羞恥,隻是她的夢真實感太強,拿出被子裡的手,毫不意外的,她看到了手臂上又有了新的痕跡。
白酒感到了頭痛,夢裡的那個男人對於她而言就像是可移動的x藥,隻要她稍微有點欲念跑了出來,就會被無限放大,理智全無,隻剩下了身體本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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