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2 / 2)

女配的七零紀事 曲沅 10904 字 2024-04-02

“趙成明日成婚,我們今天要趕著過去。”郭世寶看著舒曼沒來由地解釋了一句,雖說那一日和趙成有些不愉快。

可作為同樣是紅旗村的知青,趙成結婚的時候,沒人去,雙方的麵子都不好看。

要不是惦記今天的殺豬菜,早上他們三個人就該去幫忙了。至於張光明幾個人是不去的,一是感情不深,二是過去的話怎麼也要隨份子,幾個人商量過後想著趙成也沒有邀請他們隻當做不知道便罷了。

……

陳錦州那邊,從酒桌上下來後,還是十分清明的樣子。

同張建設一起溜出去轉了一圈,兩個人從山上打了一些野物下來。

喜子跑過來找舒曼的時候,舒曼正在做東坡肉,她今天買的那一扇豬肉沒用完,有一小半被送了回來。

好在天氣冷,也不怕壞,直接放在窗台邊凍上就是。

趁著豬肉還新鮮,舒曼就找來調料打算做東坡肉吃。

“都打了些什麼獵物?”這大冬天的還能打到獵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就是有經年經驗的老獵人都不敢打包票,最多就是在外圍轉一圈,可多半也是沒有什麼收獲,能打到幾隻野雞就算是不錯了。

“有傻麅子,一頭小野豬還有幾隻野雞呢 。”要是平時打到野物,張大娘肯定留下來慢慢吃,可不是有陳錦州在嘛。

就讓人殺了,晚上再吃一頓。

這可把喜子美壞了,晌午才吃完殺豬菜,下午就又有肉吃了。張大娘讓他過來叫舒曼,更是顛顛地跑過來。

“那可真是厲害。”舒曼聽了有些羨慕,隻是到底還沒有那麼饞肉,要不然說不定也鋌而走險去山裡摸索一番。隻是冬天人找不到詞的,那些野物同樣如此,舒曼可沒有把握自己就能全身而退,索性按壓下這心思。

喜子說起來的時候,舒曼不是不心動。

但最後還是笑著指了指灶台上的兩口鐵鍋:“姐姐等一下要去知青點那邊,就不去你家裡了。”

而張大娘看著喜子空手過去,帶回來一個蓋著的大木碗就搖搖頭,同李月娥說道:“我就說那閨女肯定不來的,你把那木盆子拿過來,舀些雞湯過去。”想了想又撿了幾塊麅子肉過去,麅子去皮去骨頭也就十斤不到的肉。堂屋裡卻是已經有不殺人,老叔公、王老根這些都被請過來。

張大娘也不敢多放,隻又撿了幾個玉米餅子放了上去。

這麼一來,喜子肯定就拿不了了。

指望春花?那肯定也不行。

張大娘一拍額頭,褪去罩衣就打算出門。

陳錦州從門口冒了出來,笑眯眯地說道:“大娘,大爺喊你過去呢,說是要找什麼酒。”又看向那灶台上放著的東西:“我幫你去送吧,正好晌午吃撐了消消食。”話落又指了指喜子:“你同我一起去吧。”

張大娘看了看喜子,這才點點頭,一麵往外走一麵碎碎念道:“哪還有什麼酒,就那點白薯酒不全拿出來了。”話是這樣說,人還是去了屋裡。

陳錦州笑了笑,一隻手端起木盆一隻手提著籃子,喜子雙手空空地跑在前麵帶路。

正在廚房裡忙活好的舒曼就看到去而複返的喜子以及他身後……不請自來的陳錦州,忍不住挑了挑眉。

看到陳錦州的時候,乍然就想起白玉英說的那番話。

舒曼腦子嗡了嗡,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陳錦州的臉,暗道男人漂亮起來還真沒女人什麼事情。

這陳錦州也算是個禍害。

雖然白玉英分析地頭頭是道,可舒曼依然堅信除了那些原因,楊渝渝看上陳錦州肯定還有以貌取人的原因。

“張大娘讓我送來的,你要出去?”陳錦州說著明知故問的話。一路上喜子可全被他套出來了。

舒曼點點頭,指了指已經收拾好的籃子:“去知青點呢。”她當初拿了白玉英的鐵鍋可說過要還回去幾頓飯菜的。

隻是除了第一天,白玉英再沒有過來。就是那次,白玉英也是貢獻了排骨和肉,也說不上是舒曼請飯吃。

難得今天肉不少,舒曼就記在心上了。

當然她沒說的是直接猜到張大娘可能會請她過去,隻是沒想到今天還多了野物。這野物,舒曼也饞啊,可想一想要麵對被楊渝渝盯上的陳錦州,忍痛選擇放棄。

可誰告訴她,為什麼陳錦州還出現在直接的麵前。

莫非他還真看上自己?

舒曼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陳錦州,心道這人要麼眼神不好,要麼就有些怪癖,或者說變/態。

原主可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胸前無包子,屁股沒多少肉,怎麼都不應該合陳錦州的胃口才是。

“怎麼了?”陳錦州被看得下意識想摸自己的臉,奈何左右手都不得空閒。

舒曼搖頭,看著陳錦州手裡的東西默了默,又看了看喜子,提上籃子關上大門,先和陳錦州一起把喜子送回去。

兩各人這才往知青點去。

“你剛才看我做什麼?”

“看你漂亮。”舒曼隨口敷衍了一句,她正在沉思中,沒有注意到陳錦州因為她的一句話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說實在的,沒有哪一個男人喜歡被誇漂亮的。

陳錦州也是如此。

他小時候被外公接到大院去住,但凡說他好看想占便宜的人,最後都被他打得屁股尿流。無論男女,都沒有放過,就是輕重而已。

陳錦州看著走在前麵的小姑娘,手覺得有些癢癢的,奈何心裡更加癢,想撓一撓,偏偏無處可以發泄。

那滋味就像是螞蟻在身上細細密密地爬過,可你的四肢卻被束縛住。

這可不太妙。

陳錦州打了一個冷顫,在舒曼反應過來之前,快步溜到知青點門口,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放,就奪路而跑。

舒曼來不及把人叫住,高聲喊了幾句,越是喊陳錦州竄地越是飛快。

白玉英從屋子裡跑出來,到了舒曼麵前:“你喊啥呢?”

舒曼嗬嗬一聲笑,指了指地上的東西讓白玉英拿起來,心道:“她是腦子被漿糊了,才會覺得白玉英說的話有道理。就陳錦州剛才那樣子,見自己跟見鬼一樣的,能是看上自己?”果然還是她杞人憂天了。

變/態還是少數的。

舒曼覺得慶幸,看到同樣在屋裡聽到動靜走出來的楊渝渝,也是和顏悅色的模樣,還招呼了對方一聲。

這下就換成白玉英一副見鬼的表情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地上的籃子塞到舒曼手裡,自己一隻手端著木盆一隻手把舒曼拽回屋裡。

等問清舒曼原因後,白玉英也沉默了。

良久過後,尷尬地笑了笑:“毛/主、席說過實踐檢驗真理,看來這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我這……這不也是沒有經驗嘛。”就趙成那次,就是個人渣,完全不能算數。

院子裡站著的楊渝渝目若寒星,她十分確定,剛才舒曼叫的就是陳錦州的名字。

想到剛才白玉英手裡拿的東西,顯然舒曼一個人不可能拿過來,陪她過來的莫非真的是陳錦州?

想到白日裡陳錦州對自己的折辱,楊渝渝臉色更加冷了幾分。

她焦急地走向對麵的屋子,猛然想起他們已經去了土家坡,就是孫虹也是如此。

若非她眼眶還有些發紅,怕人看見了詢問,本應該也不在知青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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