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眼睛看著電腦,但是電腦上是什麼玩意兒他什麼也不知道,手還無意識地打了好一串亂碼。
沈稚的手還要在自己身上作亂,牧野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怒道:“我看你根本不想看我用人造工具玩你,分明是想讓我用自己的工具玩你!"
沈稚倒在床上非但沒生氣,反而還笑嘻嘻地攀上牧野的手臂,抱著道:“老公真聰明!但是老公要禁欲我知道,所以你也可以用彆的,我都可以接受的。"
他還一臉自己受了委屈,十分善解人意體貼他的模樣。
牧野: "……"
沈稚的衣服因為動作而衣衫不整,半遮半掩,卻反而更顯得勾人。
牧野不想看,可是眼睛不聽話。
沈稚用一雙含春的水汪汪的小鹿眼睛看著牧野,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春//情。
同樣已經吃過肉的他,仿佛被開發過一般,眉眼間多了幾分嫵媚,連那張不怎麼聽話的小嘴都格外好吻。
牧野低頭吻了上去……
片刻後,他嗓音微啞道: "不是說用工具?你去拿。"
".…玩給我看。"
沈稚眼睛亮了亮。
臨近養身體結束,牧野一邊期待一邊又緊張,期待自然是他期待忍了這麼多天的x生活,緊張同樣是因為這一點。
牧野覺得自己大概像婚前恐懼症一樣,得了病好恐懼症,這種病症在發現沈稚偷偷製定的吃肉計劃後達到了頂峰。
看看看看,這都寫的什麼?
第一天穿蕾絲,扮蕾絲貓咪。
第二天穿黑絲,扮黑絲小兔子。
第三天玩情侶主題套房,醫生和病人。
第四天同樣情侶主題套房,老師和學生。
諸如此類,計劃已經排到了一個月,這是要禁欲一個月就放縱一個月?
牧野看著這一係列一旦放到他麵前,他還真不一定拒絕得了的場麵,心有戚戚,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兩腰發虛,雙腿發軟的場景。
惶惶不安的他,在禁欲一月的最後一天悄悄打包收拾衣服請假回了老家。並給沈稚留了消息:【回老家一段時間,好好看家,好好照顧自己。】沈稚一臉惜逼。
他的老公呢?
他辣麼大一個老公呢?!連忙打電話,卻提示對方已經關機。
沈稚茫然地坐在沙發上,滿腦子都是:老公跑了,那他製定的那些計劃豈不是全都泡湯了!?殊不知,正是因為他製定的那些計劃,他老公才偷偷逃走的。牧野坐上了回老家的高鐵,心裡其實也沒底。直到輾轉一整天,終於到了家門口,按響了門鈴。他緊張地站在外麵,沒一會兒,門開了。
齊女士看著毫無預兆出現在麵前的人,愣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勉強恢複平靜, “喲,失蹤人士終於記得家在哪裡了?"
“說說吧,回來乾嘛?”
牧野
扯了扯唇角笑笑: “回來給爸過生日。”
砰!
門猛地在他麵前關上,差點砸到他的鼻子。
牧野: "……"
他在門口待了有好一會兒,房門才重新在他麵前打開, “可憐見的,進來吧。”
牧野: "……"
怎麼說得跟小狗似的?
進去之後,牧野才發現,哪裡是狗,家裡連狗都不需要他當。
進門後的牧野和一條小花狗四目相對,齊女士隨手就拍了一張照片,掛在評論區,配字隻有四個字:兄弟相見。
不管齊女士對這個狗兒子怎麼樣,但就牧野來說,他對這個狗兄弟是很不滿的。隻是鑒於他自己也正處於寄人籬下的尷尬境地,不好和狗兄弟爭長短。
“說罷,為什麼回來?還是說你的寫作事業已經大成,回來光宗耀祖了?”齊女士做出一副他敢說,她就敢撕了家裡的族譜,從此從牧野開始寫的架勢。
牧野: "……"
他哪裡好意思說自己是為了躲避男朋友的勾引才回來的,更不好意思曝光馬甲讓父母知道他在網上的英雄事跡。
此時此刻,牧野竟發現,他這輩子都不能在父母親戚麵前曝光馬甲光宗耀祖了。
心裡隱隱有些後悔之前沒有換馬甲。
算了,大不了以後再開個馬甲。
“你這就想多了不是,做兒子的回來看看你們,你們怎麼就有這麼多心思?簡直冤枉。”牧父笑嗬嗬的不說話,齊女士抱著狗兒子,朝著自己另一個狗兒子翻了個白眼。牧野越說自己都越心虛,最後乾脆當鶉鶉,彆問,問就是回來給他爸過生日。他不去想沈稚,沈稚卻時時惦記著他,一連給他發了好幾個消息。牧野毫無準備打開,視頻自動下載播放。
"嗯……老公……"
視頻裡看不見臉,隻有一朵正對著他盛開的小花。嚇得牧野連忙關掉手機。
隱約聽到奇怪聲音的牧父和齊女士皺眉看過來, “剛剛什麼聲音?”牧野臉色爆紅: "………"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