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坐著一位李言不曾見過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看到李言似乎有些大吃一驚,“李妍,你什麼醒的?”
這種彆人認識她,她卻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感覺真的很腎疼,為了不讓對方看出她的失憶,李言微微一笑回道:“才醒不久,好久
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當年的事,我其實一直愧疚於心,看到你現在醒來,孩子也健健康康的,我心裡好受多了。”
僅憑隻言片語,李言一時推斷不出男人說的當年的事是什麼意思?不過從他的言語中可以知道,他應該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
事。
“當年,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李言故意問道,她想看看能不能套出當年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我之所以那麼做,也是為了寧夢雅……”
聽到寧夢雅三個字,李言隻感覺腦子嗡的一下,仿佛有什麼東西炸開,腦仁一抽一抽的疼的難受。
“阿妍,你怎麼了?”發現李言的臉色不對,許繁連忙抓著她的肩膀關切的詢問。
“我沒事,就是頭疼,你讓我緩緩……”李言說完就放空腦海,雙手支著膝蓋捂著頭不再說話。
“栗昱懷,請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裡!”許繁眼神淩厲的對沙發上的中年男人下著逐客令。
栗昱懷臉上閃過一抹屈辱,風水輪流轉,曾經當年,這是他對許繁說話的口氣。
今天是許老爺子的生日,他沒有辦酒,也沒有發出邀請,自己卻還是舔著臉來了,不是他有多念著這個曾經在他手上討過飯吃
的哥們,而是他想借著這個機會找許繁談一談。
因為栗氏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栗氏。
“不好意思,李妍她……”
“她的事不用你管,請你馬上離開這裡!”許繁見他欲言又止,忍不住怒喝一聲,“滾!”
栗昱懷的臉色難堪到了極點,他站起身,緊咬牙關往門口走去。
“阿妍,你怎麼樣了?我馬上叫醫生過來!”趕完栗昱懷,許繁又扭頭關心起李言。
“不用,我緩緩就好。”
幾分鐘以後,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褪去,李言鬆開捂著腦袋的手,重新坐直身體。
對麵許繁關切的眼神,還有許父關注的目光,李言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我已經沒事了。”
雖然頭是不難受了,但她的身體傳來一種疲虛感。
“沒事就好,”許世霖比劃了一下,“從你醒過來,腦袋經常這樣疼嗎?”
“也沒有啦,偶爾吧。”
許繁麵色沉著的回想起李言數次頭疼時的情況,上一次疼,
幾分鐘以後,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褪去,李言鬆開捂著腦袋的手,重新坐直身體。
對麵許繁關切的眼神,還有許父關注的目光,李言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我已經沒事了。”
雖然頭是不難受了,但她的身體傳來一種疲虛感。
“沒事就好,”許世霖比劃了一下,“從你醒過來,腦袋經常這樣疼嗎?”
“也沒有啦,偶爾吧。”
許繁麵色沉著的回想起李言數次頭疼時的情況,上一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