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司的事因為少了一項關鍵性的證據,對寧夢雅的控訴最後隻能草草了事,許繁拿著判決結果,來到ICU前,恨恨的給了自己
兩耳光,然後一頭紮在玻璃上自覺無顏麵對李言。
“還在這演呢,假惺惺的我看著都替我女兒感到惡心!”李晚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一邊,她目光鄙夷的看著許繁,語氣說不
出的憤怒和嘲諷。
李晚眉襲擊許繁結果紮到許世霖的事,許世霖本來是要把李晚眉趕出許家的,但被許繁極力阻攔下來。
他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看在李言的份上,不過,李晚眉並沒有因為他的出手阻攔而心生感懷,反而隻要看到他,就必定冷言冷
語,冷嘲熱諷。
特彆是在醫院碰上,傷人的話字字戳在許繁的心上。
“許太太,您怎麼能這樣說話,大小姐出事,我們許總是最難過的……”一邊的周特助開口為自己的上司報不平,剛說了兩句就
被李晚眉盛氣淩人的打斷。
“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周特助瞄了許繁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癟癟嘴,把嘴巴合上。
“嘴上說著愛我女兒,結果我女兒被人害得不死不活的躺在ICU裡,你這個自稱很愛她的人為她做什麼了?連個害她的凶手都處
理不了,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站在我女兒麵前!”
“對,你說的對……”李晚眉的話字字戳心,許繁卻自虐般的從中感到一絲撫慰。
“滾,不要站在這裡,我女兒和外孫不用你來看他們!”
李晚眉橫眉冷眼的要趕許繁離開,許繁不動,她就直接上手推人。
她的手還沒挨著許繁,就被警惕的大黑同誌一把抓住:“許太太,請你與許先生保持安全距離。”
自襲擊事件發生以後,許世霖就硬要兒子配了兩保鏢,正好李言那裡用不上大黑小黑,於是他們就被安排在了許繁身邊。
“放手!誰讓你碰我了!放開我!”
大黑同誌嚴肅的說道:“放開你可以,但是請你與許先生保護安全距離。”
李晚眉氣得半死,可是能怎麼辦呢?胳膊扭不過大腿,隻能不甘不願的後退半步,用剛獲得自由的手指著許繁的鼻子罵道:“你
請的好保鏢,要是保護我女兒的時候有保護你一半的認真,我女兒也不至於到現在都躺裡麵!”
許繁垂下的眼睫微微顫了顫,顯示出他的內心並不像外表一般平靜。
周特助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頓了頓說道:“許總,您下午的會議時間要到了,該回公司了。”
許繁緊抿著唇,最後看了一眼玻璃窗裡麵,收回視線轉身就走。
李晚眉在他身後大聲喊道:“你這個掃把星,以後不用來了!”
許繁腳步微頓,眉頭緊蹙,走出醫院好久都不曾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