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提出了妖魔有不歸硯,聲東擊西目標仍然是太白的想法;然後又在茈萸手中救下了太白掌門……據我的觀察,好像不是巧合,他似乎是提前就知道了會有人偷襲,早早地做好了準備……嘶……”
白子畫減輕了力度,揉了揉扯到的頭皮,語氣略有些愧疚,“還疼嗎?”
“不疼了。”被扯到了幾根頭發,其實也就猝不及防地疼了那麼一下。
“嗯,此事你不用再管,我會派弟子去調查。”
“好。”
兩人隨意地天南地北地聊著或大或小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霓漫天眨了眨眼睛好讓自己保持清醒,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好了,去睡吧!”白子畫放下手中的絹帕,輕輕揉了揉霓漫天剛剛擦乾的頭發。
霓漫天依舊坐在椅子上,隻扭身抱住白子畫的腰,幾乎將整個人的重量靠在他身上,然後就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去床上睡。”話是這麼說了,但見霓漫天睡眼朦朧不說話的樣子,最後還是妥協地彎腰將人抱起。
將霓漫天安頓好,白子畫輕輕扯出不知什麼時候被她抓到手裡的衣袖。然而右手衣袖剛被扯出來,左邊袖子就被拽住了。
“……”
最後的最後,白子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躺在了床上,低頭看了一眼抱著他的腰縮進他懷裡的人,然後從一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這樣被依賴著,似乎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