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在水裡泡了一個晚上,可是她親眼看到秦頌把郭素素推下去的時候,她反應快抓住了船。
秦頌情急之下踹了她很多下,這些傷痕有的在頭上,有的在手上,胳膊上。
在秦頌掰開郭素素的手指時,她還抓了他的皮脂,雖不至於抓傷留下血痕,但皮脂絕對能夠檢驗的出來。
但因為目前國家的實力還未達到後世的標準,她就算提出來,也沒有儀器可以檢測這些,白搭啊!
這麼多證據,卻不能夠證明,這些法醫不是收了彆人的好處,就是無照營業。
曾尛很憋屈,去找曾誌國,卻不在家,稅局那邊查賬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不會出消息。
這可把曾尛急壞了,食品廠那邊她回不去,難道就這麼看著歹徒僥幸脫逃?
就在她鬱悶的要抓牆的時候,副廠長的夫人找上了她,什麼也沒說,隻給她一個小木箱子。
她抱著小木箱子準備找地方進空間看的時候,居然被人給跟蹤了,前後左右四麵包圍出現了十多個打手。
現在天剛才黑,她因為要找隱蔽的地方,所以很作死的找了個沒人的巷子。
“你們要乾什麼?”
“把你手裡的箱子還有證據統統交還給我們,或許能饒你一命!”
曾尛眯了眯眼,“喲,看來你們這是一直盯著我的呀,想要證據?那也得看你們能不能打的過我。”
曾尛左手將木箱往腰上一跨,就擺出了準備戰鬥的姿勢。
“小姑娘,我看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活得不耐煩了吧?”
十多個男人都沒蒙麵,她將他們的容貌一一刻入腦海,想著等有空的時候,得畫出來做個通緝令啥的。
“要打就打,少廢話!”
“喲嗬,還真的碰上個不要命的,行,既然你這麼說,那哥們兒幾個就不客氣了。”
壯漢一聲令下,十來個人同時朝她身上招呼過來,曾尛抬腳先將對麵的人踹飛,後腳將後麵的人踢後,而後彎腰旋踢腿,絆倒兩個,在他們手裡的棍棒朝她背上打過來的時候,她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胳膊,來了一個過肩摔。
隻是幾分鐘的功夫,她已經相繼躲過了六七個人的攻擊。
雖然在此期間,她也挨了不少悶棍,可是比起他們,她受的傷不算重。
曾尛個子不高,但是腳法敏捷,利用在部隊所學,一時之間這些打手們雖然打到了她,但是自己這方也是沒少吃虧,而她因為抱著一個箱子,所以都是單手較量的。
等十來個男人發現她的身手之後,都有些懵了,天老爺啊,如果這丫頭不是抱個箱子,還兩隻手打,那他們還不知道被收拾成什麼樣兒呢!
“小小,這邊,把箱子扔給我!”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曾尛回頭一看,嗬,居然是何棟。
她眸光一亮,即刻將手裡的箱子脫手,扔給了何棟。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曾尛猛地一個彎腰,躲過了對方的棍棒夾擊,她拽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將他用力一甩,人就失去重心,往旁邊跌過去,再一個回旋式踢腿,她踩著兩個人的胸口往後猛地一翻,對方摔倒,她穩穩的落地。
這時,從另一道路口跑過來兩道黑影,光看背影,她就知道是誰了。
在倆人還來不及出手的時候,就被曾尛阻止了:“你們倆站著彆動,我自己來!”
那兩個人停是停下了,可是他們倆後麵又來了三個人。
“咱們就這麼乾站著?不幫忙?”
薑擎看著曾尛已經掛彩的臉,有些於心不忍。
“她剛剛說不讓咱們動的,如果咱們動了,她會不會生氣?”
簡楚明白這家夥爭強好勝的心,但還是有些擔心。
“行了,你們倆,人家曾尛在訓練時候的成績,某些方麵比老池還好呢,你們有啥可擔心的?”
池杉臉一黑,對著劉錫晨不客氣的開口:“喂,你以為你比我好哪兒去了?我年紀大了,你就好了?”
劉錫晨白楞他一眼,“咱們這七個人裡就屬你最懶了,我每天都有鍛煉,你呢?看你來這一月,臉上都有肉了!”
何棟不知何時跑過來和他們會合:“行了行了,一見麵就掐,有意思不?幾個大老爺們就這麼乾看著,也好意思?”
光明委屈的瞥了何棟一眼,“五哥,你倒是跑的快,你咋沒幫忙呢?就抱著個箱子,”
“呸,你懂啥,我這是先拯救證據,你看咱們小小的身手,哪裡需要我幫忙啊?”
池杉不屑的吐槽,“又是個隻動嘴皮子的貨!”
薑擎的眼睛一直盯著曾尛,懶得理會後麵幾個的爭吵,簡楚幾次要上前,都被薑擎給拉住了。
“再等等,再等等,她雙手解放,打的更過癮了,你再讓她打一會兒。”
曾尛這次是真過癮了,十來個拿著棍棒的男人啊,最後讓她一個人借力打力的全給收拾了。
這十二個人一趴下,其他幾個人就趕緊上前把人給綁了。
然後他們把人拉到了巷子的最深處,一番拳打腳踢後,進行了審問。
這些人沒想到這次碰上了硬茬,十來個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收拾了。
哭的心都有了。
他們哭喪著臉,看著對方心滿意足的拿著他們交代的認罪書,雄赳赳氣昂昂的抓著他們直接給送到了公安局的大門前。
曾尛沒去,為了保護她,他們特意交代那十來個人不許提她,而她則拿著證據,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去。
打開箱子一看,乖乖類,這副廠長還真厲害啊,裡麵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