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求哥哥的懷抱。
季澤羽站在一邊膛目結舌的看著著詭異的一切,他覺得最近自己見到的新鮮事太多了,卻還是沒辦法第一時間適應這一切。
幾人慢慢走出青巒閣大門,而其餘四人依舊待在裡麵。這一時候,季長柯和謝熠隱隱有了幾分尷尬,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季長柯笑著說:“師弟,鶴生一死我還未與各個門派詳說,我先走了啊?”
聞言沈青臨點點頭,“好,辛苦師兄了。”
緊接著,站在旁邊的謝熠像是極怕自己落了單,瞬間從板凳上站起,道:“沈老弟,我先走了,這麼多天都在查雙華門的事情,都沒有好好歇息過。”
沈青臨揉了揉眉心:“......好,辛苦了。”
說完,兩個人相邀,飛快地從青巒閣走了出去,隻剩下伏翎和沈青臨兩個人待在青巒閣內。
此時已經到了傍晚,千百個燈火在楚敬門之中亮起,猶如一道燦爛的銀河。沈青臨起身將放在桌上的燭火點燃,燈光搖曳之下,伏翎的臉總算是沒了之前那般可怖的蒼白。
原本熱鬨的主室隻剩下兩個人,沈青臨雙手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布料,覺得自己渾身有些熱,大腦也有幾分昏沉。於是他將旁邊的窗戶打開,霎時間冷風從外麵刮了進來,他清醒了幾分,側過頭就看見了伏翎的側臉。
伏翎其實除了高了點以外,其實樣貌與原先並無二致。從沈青臨的角度看過去,伏翎的鎖骨處好像隱隱約約有一道黑色的線,像是筆跡又像是點青。隻不過隻能夠看得到其中一角,大半部分全部隱在衣服裡。
他看得有幾分入迷,等到伏翎轉過頭他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盯著人家衣服口看是多麼失禮的事情。
“嗯......”沈青臨坐了回去,想找些話說,又不知道從何談起,於是開口硬生生地說道:“你從永寧村的時候,就已經在查雙華門了?”
伏翎點點頭,目視前方,應了一聲。
“有什麼彆的發現嗎?”見他搭話,沈青臨連忙問道。
“與你所想不差分毫,隻不過......”伏翎停頓了一會兒,道:“那神秘人,可能不屬於中修界。”
沈青臨頓了許久,也許是這幾日的勞累讓他有幾分不太舒服,思維也開始緩慢
起來,聞言看過去,“怎麼說?”
此時伏翎也看了過來,剛想說話卻又闔上了嘴。燈光之下,沈青臨的臉頰有幾分詭異的紅,額頭沁出細汗,目光有幾分渙散。
看到視線望了過來,沈青臨的眸子裡瀲灩出些微的水光,其實前麵說的話他也沒怎麼聽進去,他幾乎是混沌著頭腦,想要和伏翎說話的意識讓他堅持說了那麼久的話。
他微微喘著氣,隔著燭火他看著伏翎,下一秒,他的手慢慢探了過去。
就當沈青臨的手馬上就要觸及伏翎的臉頰時,他被一陣大力桎梏住。伏翎定定地看著沈青臨,隨後抓住他的手腕移開了幾寸,將沈青臨險些垂在燭火上的衣袍掠開了幾分。
要是沈青臨剛剛那個動作再持續久一點,估計整件衣服都會被燒起來。可是沈青臨卻是將眼神頓在了自己差點被燒焦的雪白衣袍上,像是有些恍惚。一陣風從大開的窗子裡吹了進來,隨後,他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見他這副模樣,伏翎心裡猜了個**不離十,他將沈青臨打開的窗戶關上,寒風和飄絮被擋在了外麵。他微微起身,朝著沈青臨的額頭探了過去,果然熱得發燙。
伏翎的雙手冰冷,觸在沈青臨滾燙的額頭上十分舒服。沈青臨慢慢閉上眼睛,也許是真的燒壞了,他的頭腦昏昏沉沉的,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往桌上靠,隻有抓住了伏翎的那隻手,呢喃著沒有鬆開。
看著沈青臨燒得暈了過去,伏翎隻好單手將他扶到了床上。骨節修長的大手搭在沈青臨燒得燙手的額頭上,隨後抬手運轉了手裡的鬼力。
金丹會自動排解鬼力的陰氣,將療愈之法吸收。伏翎將鬼力注入了進去,榻上的沈青臨睫毛微動,緊皺的眉頭慢慢舒緩了下來,燭火之下他的臉頰猶如浸了桂花酒,兩抹淡紅在光線中忽明忽暗。
許是金丹吸收了療愈之術,伏翎守著他睡沉,便準備離開。
可尚未起身,他就聽見床榻之上沈青臨輕輕說著什麼。伏翎聞言眸光微微閃動,在原地站了許久,微微探身過去。
他看見沈青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醒了,似乎極是疲憊,沈青臨若有若無的看了伏翎一眼,隨後又將眼睛闔上。
過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再言語,伏翎給他掖好了被子,轉身欲走,便聽見身後的沈青臨輕聲道:
“我怕是還在做夢,你還在這裡......真好......”
“對不起......”
“師尊......對不起你......”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巨糖,不甜,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