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地獄的聲音就在他麵前響起,十九歲的少年望住他的麵孔,手慢慢移在了他的上方,他一個激靈,險些叫出了聲音。
加西亞麵無表情,神色平靜。
而旁邊不遠處就是那個躺在地上,被捅了幾刀的新娘,潔白的婚紗仿佛就為了今晚的染紅,她虛弱地睜合著眼睛,不可置信眼前的和即將要發生的一切。
加西亞慢慢地俯低身體,鮮紅色的舌頭細致著舔過葉彌的眼睛,葉彌的睫毛顫抖著,非常近距離的灰色瞳仁注視著他,“你應該記住今晚,不是嗎,新郎官。”
“你知道你在乾什麼?”上將的訓斥。
蒙堤變成了猩紅的眼睛,眼睛垂下來,手撫著尼德蘭的下頜,狠狠地扳過來,“我不過是想讓你正視我一眼,有那麼難嗎,上將?”
尼德蘭身體麻木,隻能被迫轉過臉,看住那雙發紅了的眼睛,尼德蘭隻能在他犯錯之前聲音低啞警告他道:“現在停止還來得及,我會原諒你。”
“你沒有資格勒令我,我是國王之子,波塞冬王子。”蒙堤揪起他的衣襟,尼德蘭的眼睛是黑色,發絲滑落在四周,露出了蒼白膚色的額頭。
“是,你是。殿下,你想如何玩弄我?”尼德蘭眼睛映出了他因為嫉妒和憤恨而動容的麵容,蒙堤調整了一番,壓下了自己顯露的神情。
“用你的嘴。”蒙堤冷冷地掃過他的臉。
“我保不齊我要咬斷它。”尼德蘭的冷笑,讓得蒙堤覺得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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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蘭躺在地上,他原以為自己被捆綁隻有上軍事法庭或是被俘落入敵人手裡,卻是被自己的弟弟綁住了,就在了婚禮的夜晚裡。他躺在地上,手被束在身後,捆綁技術十分專業,他體力殆儘,不知道因為藥物還是因為剛才的事情。
他眼睛變得是虛弱的模糊,蒙堤揪起他黑色的頭發,“上將感覺如何?”
葉彌闔上眼睛,表情極其的隱忍。
蒙堤低下頭,就在他的脖頸上動脈地方輕輕張合著牙齒,尼德蘭粗喘的聲音就在他耳朵邊,“前所未有的愉快,舒服,殷擋,對嗎,上將?”手指劃過了上將的眼睛,眉毛,輕輕地劃過了他光潔的額頭和黑色的頭發。
垂下的灰色眼睛,像是小刷子的睫毛帶著毛糙地掃過他白色得猶如雪原的臉。那是氣得發白的臉色。“手上有槍的話,一定崩了你。”
然後貼近在他的後頸位置,捏著他後頸骨,對著他耳朵的輪廓從上往下用銀色牙齒細細地和整齊地咬了一遍:“那用你的身體殺死我,”
抓起他過長的黑發,強迫得他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眼睛就在眼底,他滿意了。“不要留情地殺死我。”
尼德蘭頭偏過去,蒙堤卻俯下來,灰色的頭發落在了他眼的周圍,擋在他麵前的視野裡:
“男人會懷孕嗎,如果會的,我舍不得上將為我孕育孩子,生產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所以我會好好清潔上將的後麵。哥哥,你說我說的對嗎?”
舌尖舔著他要渙散的瞳仁,聽見了尼德蘭罵了一句臟話,蒙堤得意地笑了。
倒黴的新娘還躺在不遠處的地方,不敢發出聲音,身上淌著血,絕望透頂,祈求能夠活下去。
蒙堤剛才連解開他的衣服都沒有解,如今稍微將他整理了一下,葉彌的視線裡,蒙堤手捋過遮在他眼前的黑發,仔細地替他理著發絲,那模樣認真地像是為愛人一樣,滿眼熱熾又極具占有的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