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你趕緊走。”顧沉沉配著豆子,吃著魚,改善了夥食的今晚格外得美味,除了眼前那個挑吃的小鬼。
“我想吃炸魚。”小正太捧著腮,一邊吃著紅燒魚,一邊想著鍋裡的。“裹上麵粉,炸的金黃金黃的,咬一口,特彆酥脆。”
“我還想吃薯條呢。”來自顧大爺的哼唧。顧沉沉夾了塊沒多少刺的魚腩給正太,“彆卡到刺了。”
沒說完,路西法就咳了起來。
狐疑的顧沉沉不知真假,到旁邊給路西法倒了一杯水,遞上前,路西法喝下幾大口水,顧沉沉說道:“吃點豆子,咽下去。”
路西法邊咳著邊咽下了大口的豆子邊難受地說:“我想吃炸魚。”
“魚沒有了呢?”顧沉沉假設道。
“炸豬排。”正太毫不遲疑。
顧沉沉:“……”
晚上睡覺的時候,顧沉沉抱著一堆被鋪進了書房,然後就把路西法叫進書法,“今晚你睡這兒。為了大家好,鎖你一晚上。”
“給我鋪好床。”正太說道。
顧沉沉走回去,把枕頭拿過來,直接扔給正太——砸在了他那張正太臉上,“給我進去睡覺。立刻馬上。”
正太看了下時間,“你每天都這麼早上床?”
顧沉沉內心道:不然呢,變出個男人來每天跟我睡前為愛鼓鼓掌?
把正太關進了書房,顧沉沉也熄燈爬上了床。
隔壁房間傳來了幾聲,“好寂寞,好怕黑,好無聊,睡不著”等等,這邊房間的顧沉沉已經熟睡成豬。
夜深了些,書房裡的人把房門用了個技巧打開,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顧沉沉的房間,黑暗中,隻有一地被窗外藤條分割著的月光。
路西法拿出了身上的尖銳的東西,一根細長的鐵釘,上端有食指那麼粗,他悄悄地靠近床上的人,看見月光下,床上熟睡的人露出的脆弱的脖子。
一針紮下去,然後再往周圍劃動,滾燙的血噴出來。用手擋住,還是滿臉餘溫。那人發出恐怖的驚叫。
路西法拿著鐵釘,看見了床上人放在邊上的弓`弩,拿那個殺死他也不錯。
路西法伸手摸了下弓`弩,拇指劃過弓臂,弓機,再碰了下弓弦,上麵還插著一支箭,防止突發事件來不及裝箭。
路西法用來瞄準了一下顧沉沉,又拿起來瞄準了更遠些的地方,手指扣著弓機,他隻要一碰弓下方的“懸刀”,即扳機,箭就發射出去。
瞄的好用的恰還能百發百中箭無虛發。
路西法想起今天還是顧沉沉給他上的藥,把弓`弩暫時放下。夜色頗深,按原路回到了書房,再鎖死房門。
第二天早上,顧沉沉四點就起來。
先是去書房敲了兩下,把房門打開,然後就去叫正太起床。正太被他叫醒,看到時間後立馬又躺下睡去。
這小孩。
顧沉沉隻好去廚房把昨晚吃剩的豆子熱了熱,吃了早餐,然後趁著未亮的天色,把門口的牆又修了一番,修到了六點多的時候,從牆上下來,給他的菜地施肥澆水,以及去看看他的兒子。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顧沉沉每日早晨就是來豬圈數數他的兒子少了沒。
係統每日開啟的聲音響在腦裡:“門前豬圈下,睡著一群豬,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顧沉沉給豬圈又加固了幾道欄杆,然後準備回屋的時候,係統說道:“昨晚那小鬼想殺你。來了你房間摸了你的弓`弩。”
顧沉沉吃驚:“我死了嗎?”我難道現在是鬼魂喂著豬?
係統:“你說呢!”
顧沉沉摸摸臉又摸摸手,再捏了一下大腿。“手感很好,想日。”
係統日常:“……媽的深井冰。”
“他乾嘛又沒殺我?”顧沉沉追問。
“我怎麼知道。”係統日常懟回去。
顧沉沉疑慮:“他一定看見我這麼風情萬種地躺在床上,一時看呆了不忍心下手。”
係統嘔吐:“你彆嚇著我跟宋仲基的孩子。”
顧沉沉:“你什麼時候瞞著我看劇,夭壽了,係統工作時間看片!”
“閉嘴,”係統喝道,“那是我下班時間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