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嚶嚶嚶,連牆都欺負我。
顧沉沉狼狽不堪,沒等他扶住多久,教父將他攏於自己的肩懷裡,“我錯了。”低低的聲音,哄著顧沉沉。將他打橫地抱起來。“有什麼脾氣,全發出來。”
顧沉沉剛從撞了一下牆,腦袋暈的不得了,連站都站不穩了,勉強地扶住牆,教父卻把他手臂拉過來,收入自己手掌間。將他整個人猶如抱住愛寵一樣抱起來。
顧沉沉滿眼金星,都掙紮都做不了。更聽不清楚教父在自己耳邊緩緩地說著些什麼。
切薩雷隻覺得他身體冷得發寒,摸了一把他的額頭和小臉,是否在發燒。但是沒有燙熱。
像隻小幼獸似的黑客在自己的懷裡完全消了聲音,連動作都不做,渾身發冷,又是沒有氣力。可憐地切薩雷滿心的柔軟和疼愛:“沉兒。”
顧沉沉眼前一片金烏鴉繞著飛。
教父微微地啄了一下黑客那柔軟稍冷的嘴唇,帶著慈愛,“發泄出來。不要憋壞了身體。嗯?”黑客無力地靠在他懷裡,隻是軟綿綿地哼唧了兩句。
顧沉沉滿腦子都是嗡嗡的雜音。
我去。什麼牆,嚶嚶,疼死了。
“想吃甜品嗎。”教父無條件地寵愛著黑客。一手揉著顧沉沉發冷的身體,幫他緩緩地搓熱著每一寸身體肌膚。
顧沉沉內心糟心透了。不要再給我搓了嚶。我淋冷水都白淋了。啊啊啊O(≧口≦)O小爺還要感冒的。嚶嚶嚶。
“還是想碰電腦?”教父將顧沉沉身上未乾透的地方,用柔軟的毛巾擦拭乾。
似乎是剛才的冰水,把顧沉沉身上自帶的異香,愈加勾發了出來。
冷冷清清的,淡淡隱隱的,如同在夜裡綻開的清冷百合。
卻像是蠱一樣,勾著教父骨子裡的一切。包括所能給予的無上權寵,以及能永久禁錮的霸占。
都想的顧沉沉在心裡越發無奈。身體逐漸被搓暖了起來,教父的懷裡簡直是充了電的電熱毯,舒服得顧沉沉隻想裝傻充愣地醉下去。
“是不是這幾天在這裡悶壞了?”教父特彆地能明白少年的心思,本來就是隻小野貓,還用籠子困住它,握起顧沉沉的手,看見那細白的手腕,這隻野貓都給他養瘦了。
“明天有個宴會,帶你去。”
顧沉沉終於聽清了教父說什麼了。內心好不容易冷哼,這才對嘛。
“親一下我。”教父的條件。
顧沉沉想裝作聽不清楚。
教父將他扶了起來,以坐住的姿勢,顧沉沉無力而慵懶地靠在切薩雷身上。
搬起下黑客的下巴,“明天我讓安德烈也去。”
顧沉沉心中一陣怦然跳動,像是億萬砸在頭上的感覺——
媽呀,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人生大起大落真是TM的刺激。
似看見黑客眼中忽地一陣微微亮光劃過,教父終於知道這世上什麼是可以觸動黑客的。
把心中的冷冽和懷恨壓下去,碧綠的眼睛鎖住懷裡的黑客,“嗯?”示意在等待著顧沉沉——
黑客本是虛弱。
因為那句話,艱難地、勉強地坐直了身體。
緩慢的。
終於的。
抬起頭,努力地往切薩雷麵容上靠去。
教父卻高高地看住懷邊的黑客——沒有低下頭顱,好讓黑客容易親著。
顧沉沉內心是一陣!@#¥%&*!&#%!……
黑客終於貼近了他——
在教父的側臉上,飛快地啄了一吻。
快地、輕地沒有痕跡似的。
然後黑客很快地跌坐在一旁,麵色有種不爭氣、像是被羞辱過的一陣紅白。
卻是勾得教父骨子癮癢。
將黑客拽進了懷裡,黑客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教父的胸膛,身體似柔弱地,無力地滑落下去間,被教父攬住腰身。
唇齒被帶著狠戾的力道狠狠地撬開,長舌卷入,攪動一切地吮咬著黑客那柔軟的唇腔。
黑客想掙開教父粗魯的吻,雙手卻被牢牢地攥緊,無力地被反剪在腰後——
嘴唇被咂咬出淡淡的珠紅的嫣色,很是狼狽,黑客無處可躲,摁在懷裡。舌頭被堵得毫無退路,腔壁的肉上被咬舔出的血沫。
黑客想掙,可是身體沒有這個力氣。
臉上一陣蒼白與嫣紅交加的情愫,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教父眼裡的黑客,淺細濃黑的睫毛,黑色的眼睛裡是羞憤和屈辱的淡淡光澤。
骨子裡磨滅不了的獸性讓得教父親咬得黑客更凶狠,吻著喃出:“黑客親吻的時候都不閉眼嗎?……”
黑客聽了後,臉上更是一陣流連的緋色。唇愈加嬌豔,像是五月裡的威尼斯水城邊的紅色薔薇。
“閉眼,乖。”教父親呢著,手緩緩地捏揉住了黑客僵硬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