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沉直接腳步走向了禁閉室。
簡以修:“……”
顧沉沉前腳剛邁進了禁閉室,簡以修後腳就進來了。
顧沉沉揉著困意朦朧的眼睛:“我要睡了。”
簡以修拉住即將要倒下去地上要睡著的顧沉沉:“解釋。想要睡覺告訴我那個殺馬特是誰。”
顧沉沉睡意昏沉的時候,最容易被誘引:“酒吧賣唱的。”
“就這麼簡單?”簡以修拽著眼睛已經闔上的可憐少年的手臂,把他提在身上,少年無力地垂著手和腳,“他是不是在追你?”
少年已經聽不見了。
簡以修捏了一把少年的腰身,又問了一遍,少年嘟囔了一句,說道:“是啊,煩死了!”
“誰煩你?”簡以修依舊拽拉著少年,不讓他倒地安穩睡過去。
“你!”少年眼睛沒睜開過。
“江曉慧根本就不喜歡你。”簡以修看住無力地垂在自己手中的少年說道。
少年閉著纖細的睫毛,臉上非常的安靜。在發暗的禁閉室有種白得像是象牙的無光澤。黑發映得麵容說不出的纖弱。
少年不知道是否聽見,低低地“嗯”了一聲。表情依舊是那種蒼白的顏色。
“那你還對她這麼好?她哪裡值得你對她投入這麼多?”簡以修的質問,卻無法讓少年回答了。
少年困成狗,被簡以修抓著半隻肩膀,整個身體垂落在簡以修的腿邊,已經進入了周公的府邸了。
男人惱羞成怒,把少年放在了地上。
少年的腦袋無力的擺在一邊,身上的白色衣物被扯開,紐扣掉了幾顆下來。少年熟睡如豬,令人肅然起敬。
“簡以沉!”簡以修狠狠地喊少年的名字。
少年光/裸出了上半身雪白的肌膚。
被深棕色的地板襯托得越發單薄的慘白,卻勾著人,有種讓人要深入其中的魅力。
沉睡被驚醒的顧沉沉發出一聲:“簡以修!”
埋在顧沉沉脖頸側的,牙尖出血的簡以修看向徒然睜開眼睛的少年,“怎麼了,我的弟弟。”
顧沉沉咬牙,盯著在他身上的男人:“你、他、媽、退、出、我、身、體。”
簡以修說道:“來不及了,你竟然如此誘人。”
……
……
……
顧沉沉是半夜被抱到簡以修的臥室,然後早上醒來是在自己的臥房裡醒來的。醒來了的下意識地出現想法:
啊,當業務員還真有福利呀。呀,難怪業務員有談戀愛的。嗯,想想TM還有點小激動呢。
顧沉沉在衛生間洗漱的時候,看見自己身上的雨打枝頭亂花一樣的紅痕,想著簡以修是不是狼狗,感覺都咬出一幅《富春山居圖》來。
顧沉沉美滋滋地看著自己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隨便把頭發弄亂了些,便下樓去吃早餐。
簡江氏心疼自己的睡眠時間,所以沒有來叫自己。飯桌上,是江柔蘭和簡以修。
顧沉沉故意沒有看簡以修,坐落餐桌前。人設還要要凹的。
江柔蘭給自己塗著果汁沙拉醬,卻好像看見自己臉色不對勁:“怎麼了,我的孩子,你看起來並不是很好。”
顧沉沉沒有發出聲音,轉而是低頭喝了終於配上的果汁。
自己知道對麵的簡以修的目光也牢牢地鎖在自己身上。
今日顧沉沉麵色比起往常還要加倍蒼白,黑色的頭發稍微淩亂,淡淡青色的眼圈,以及那張毫無血色,但有些被蹂/躪得腫起來的小唇。
擔心的神色從簡以修眼底流露出來。
江柔蘭被顧沉沉這麼憔悴和不願意說話有些嚇壞了,便想去碰顧沉沉的肩膀,沒想到顧沉沉忽然條件反射彈開江柔蘭的手,“彆……”顧沉沉像是壓抑了好久,慢慢吐出那句話,“彆碰我。”
“怎麼了,以沉,你是不是生病,告訴媽媽,哪兒不舒服?”江柔蘭嚇得麵色有些變化,緊緊盯著今天這個格外與往日不同的顧沉沉。
顧沉沉沒有給他們看動物園猴子的機會,起來轉身就要走,沒想到是被過於長的褲子絆了一下腳,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簡以修第一時間衝過來,抱起地上失去意識的顧沉沉,江柔蘭在飯桌前起了身,嚇得麵色蒼白,“以、以修,叫醫生!”而不是為她診斷,是為顧沉沉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