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
男人吻著路星眠的耳垂, 抿著耳朵上的耳釘:“崽崽, 你再說一遍。”
“哥, 我喜歡你,你不要......”後麵的話都儘數被淹沒在熱吻中。
路星眠這才明白,一個老男人吃起醋來, 是多麼的可怕,他有點吃不消。
一雙腿顫顫巍巍的想要逃離床上,一隻大手抓著他的腳腕, 將人拽了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白皙的胳膊顫顫巍巍地伸出來, 卻又被一隻大手給抓了回去, 隨後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乾嘛去?”
“哥,我想喝水。”
“喝水?好, 喝水。”
夜很深很深了,路星眠趴在陸時燃的身上, 身下是剛剛換掉的床單,上麵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聞起來很舒心和安心。
其實最讓人舒心和安心的是,身邊有陸時燃。
之後,孟隼也還會給路星眠發微信,但已經不會再說晚安之類的話,孟隼回到了最開始的位置。
天氣漸漸變暖了,可以脫去了厚厚的外套。
但是陸時燃卻在溫暖的春季生病了,他很少生病。
沒有發燒,就是感冒了,嗓子有些啞了,說話的聲音和平常完全不一樣,嗓音變得很是粗獷。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陸時燃去學校接路星眠。
車輛停在路邊,他很快就看見路星眠跟他的同學一起出來。
看著路星眠明媚的笑臉,陸時燃很是欣慰,路星眠可算是長點肉了,最開始看見路星眠的時候,他清瘦的十分厲害。
看著路星眠和同學聊天,陸時燃想起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來。
路家一心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那個朋友說的項目上,但是那個所謂的朋友在前一陣子帶著路家的抵押來的全部的錢款跑去國外去了,路家現在連人都找不到,至於那個所謂的親眼看見的項目,也不過是那個騙子編造出來的假象罷了。
路宴和夏玥芳還想著路家東山再起,卻沒想到到頭來隻是黃粱一夢,他們這一次是什麼都沒有了,徹底沒有了。
當然,他們期間還想來找路星眠,被陸時燃警告了,誰也不知道陸時燃說了什麼,從那之後,他們沒敢再出現在路星眠麵前。
還有一件事情,陸時燃永遠也不會讓路星眠知道,路家和宋家,人心有的時候真的讓人惡心。
路星眠跟同學分開之後,就直奔著陸時燃的方向而來。
一上車看見陸時燃帶著口罩的時候,路星眠很奇怪:“哥,怎麼忽然戴著口罩了?”
陸時燃眼睛深邃,很好看,戴著口罩的陸時燃隻露出那雙深邃的眼睛,特彆有感覺,也特彆的帥。
陸時燃眼睛變得柔和。
路星眠:“你怎麼不說話?”
陸時燃揉揉他的頭發以作回應。
路星眠越想越不對勁,陸時燃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會喊他一聲崽崽,或者是眠崽。
但是,今天陸時燃有點不對勁,少見的戴了口罩,見到他不說話,隻是笑笑。
不正常。
路星眠:“哥,你怎麼忽然戴口罩了,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陸時燃還是不說話,路星眠急的眼睛都紅了:“你要是不說話,我就摘你口罩了。”
路星眠摘下了口罩,陸時燃的臉上也沒有受傷,他更著急了:“哥,你說句話好不好?”